路上所用的東西,其實多帶些銀錢也能買的,只不過就是怕路上遇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平日裏穿的用的還是要準備些的。
尤其東宮內眷也來了,準備的東西就得更多了。
這一忙碌起來,就覺得時間一眨眼便過去了,喬故心領着念珠念香查完了箱子裏的東西,抬眼天色都已經暗了,喬故心太專注了,都沒有發覺早就亮起的燭火。
以為白日裏累的厲害,這一覺都睡到天亮,可誰曾想,天還未亮就醒來了,喬故心輾轉反側,那是硬挨到天邊透亮。
這齣門肯定穿戴的越簡單越好,偏生這次跟太子出行,反而妝容要厚重,穿戴要端莊。
喬故心都覺得,這就跟她成親那日一樣,早早的起來收拾着,都忙活不完。早晨,都沒吃多少東西。
沈秋河讓王四盯着前頭院子,自己親自囑咐念珠,多帶一些糕點。
今個喬故心沒吃多少東西,沈秋河自然都收在了眼底,親自點了一些,放在馬車上,等着餓了墊點肚子。
「行了,我這麼大個人,還需要你照顧不成?」看着沈秋河點了一樣又一樣,喬故心沒忍不住抱怨了句。
這糕點吃着是好吃,可是不經放,即便現在天涼了,也頂多有兩三日就壞了。
喬故心又吃不了這麼多,少不得到半路上得扔了,這不是白白的浪費嗎?
「出門花銷都是東宮拿銀子,省下咱們的。這點糕點還是能浪費的起的。」聽喬故心說浪費,沈秋河第一反應就是喬故心為了省銀錢。
因為這事沈秋河還專門問了太子,他現在手頭緊,需要貼銀錢的事別找他。
喬故心瞪了沈秋河一眼,「世俗。」
開口避口就是銀錢銀錢的,還有沒有從二品大員的傲氣了?
「你們這是要出門?」何氏領着人過來,正好撞着王四指揮着人往外搬箱子。
聽見何氏的聲音,兩人自然不鬥嘴了,沈秋河在前頭走了幾步,站在門台上回話,「是呀,估摸一兩個月吧。」
「這麼久?」何氏微微的皺眉,等着回來豈不是要入冬了?
這院子裏搬東西搬的有些亂,何氏往邊上站了站,「正好我要同你說個事,等你辦完了也不耽誤你出門。」
這才提起來,說是送沈崇遠入學堂的時候,那些孩子們都笑話沈崇遠爹去的早,何氏說着便抽噎着擦了擦眼角,「也不知道說了多久了,怪不得崇遠都不願意入學堂了。」
沈秋河聽的微微的沉着臉,「母親可記下都是哪府的公子?兄長有功於社稷,豈是他們可以非議的?」
孩子犯了錯,那便是大人沒管教好。
只要知道哪個府的,沈秋河親自登門討教,跟他們要個說法!
何氏用帕子掩着臉,「我只是心疼崇遠,哪裏還記得那麼清楚。再說了,你能管得住一個,還能管得住所有人的嘴嗎?」
「如何不能?」沈秋河隨即抬高了聲音,能跟沈崇遠在一起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只要尋上門去,誰會不在乎?
誰人敢多嘴一句,沈秋河便跟他沒完,這毛病他自然有底氣治一治。
看沈秋河的架勢,何氏的聲音隨即又低了低,「罷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過是孩童們之間說笑,你如今在朝堂也失利了,母親也不想連累你。」
本來沈秋河還很生氣,聽何氏這麼一說,猛地轉頭看向何氏。
何氏不敢看沈秋河的眼睛,下意識低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沈秋河收回視線,看了喬故心一眼,隨即笑了笑,「那母親想如何處置?」
何氏隨即說道,「我覺得,咱們請個夫子過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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