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大和田秋子搞不懂。
剛剛青道高中棒球隊的進攻,的確讓人看得非常激動。
但也正因為太激動了,這裏面蘊含的危險,大家可想而知。
她實在有些沒有辦法理解,青道高中棒球隊為什麼要冒這樣的風險?
畢竟只要輪到張寒上場打擊,即便沒有辦法乾淨利落的拿下本壘打,一隻普通的安打,還是很有把握的。
壘包上有人,張寒幾乎就從來沒有失過手。
在這種情況下,青道高中棒球隊的選手,有什麼理由去做這樣的冒險?
她心中不解,就把問題給提了出來。
坐在她身旁的富士夫,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解釋道。
「青道高中棒球隊,是為了給中京的選手施加壓力。」
施加壓力?
雖說這個時候的大和田秋子,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棒球小白,但她依然沒有辦法理解自家前輩的這番話。
施加什麼壓力了?怎麼就施加壓力了?
「如果現在的局面是一人出局,三壘有人,你感覺中京的投手和選手們會怎麼做?」
大和田秋子瞪着自己卡姿蘭的大眼睛,稍微沉思了一下,腦海中立刻就出現了答案。
「保送…」
三壘有人,一二壘的壘包全都空着。
不管是為了一開始的局勢,還是逃避青道高中棒球隊的強棒,他們都有非常大的概率接連保送掉青道高中棒球隊,接下來上場的兩個打者。
張寒和結城哲也。
「這裏可是甲子園的賽場,一旦保送選手的話,影響……」
大和田秋子脫口而出,但緊接着她自己就停止了話語。
她突然間意識到,這種可能性出現的概率,恐怕真的不低。
這裏的確是甲子園的賽場,比賽一開始就保送對方的打者,的確是夠丟人的。
但那也要看對手是什麼人?
如果是張寒或者是結城哲也,這些早就聲名鵲起的全國頂尖打者。
投手在球隊需要的時候,做出這樣的反應,也不是那麼的難以讓人理解。
「正因為這裏是甲子園的賽場,所以選手們的表現才會更加謹慎。沒有十足的把握,中京的投手是不會跟張寒或者結城正面對決的。」
不僅僅是中京的選手,幾乎所有打進了甲子園的球隊,表現都比以往要保守的多。
他們不能讓自己丟人……
哪怕輸掉比賽,也儘量不讓自己狼狽的模樣出現在電視上。
這個念頭,幾乎是所有參加甲子園的選手,心裏的通病。
當着現場數萬球迷,電視機前上千萬的球迷……
他們需要表現出來的,或者說他們渴望自己表現出來的,都是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怎麼可能去過多挑戰自己沒把握的事情。
「青道高中棒球隊早就習慣了,他們球隊的兩個核心打者,會被人保送這種事情。畢竟就連稻城,藥師這樣的隊伍,也不敢放開了手腳全部跟他們正面對決。更不用說其他的對手了……」
「也正因為如此,為了讓自家球隊的核心打者能夠發揮實力,他們球隊其他的選手就必須學會審時度勢。小湊亮介並不一定沒辦法拿下安打,倉持洋一也不一定冒險突進本壘。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造成眼前這樣的情況。」
一人出局,壘上無人。
這就相當於就相當於狠狠的將了中京大中京一軍。
現在壘包上有沒有跑者,他們還有一個出局數。
「如果在這種局面下,中京的投手都沒有辦法跟張寒或者結城正面對決。對他們那些十六七歲的少年選手而言,絕對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高中生的選手,哪怕是成熟的豪門選手,也免不了少年人的心性。
球隊一旦打得順風順水,他們所能夠爆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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