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膨脹,手臂抽搐顫抖,壯漢憋得滿臉通紅,能在實心鐵球上留下手印的蠻力絲毫不起作用,對方看似削瘦單薄的肩膀卻猶如主戰坦克的裝甲板,堅不可摧的同時還帶有一絲微微的韌性。
發現少年還是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壯漢終於確認了一件事。
媽耶,這傢伙是個高手!
冷汗瞬間就打濕了背心,從額頭上一顆顆往下滴。
「嘿嘿,先生,這是個誤會。」
收起無處安放的大手,壯漢竭盡全力憋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點點往後退。
他的同伴們也很有眼力見,自然移開視線,一副根本不認識他的模樣,悄無聲息往後竄。
「我讓你們走了嗎?」
冰冷的話語瞬間讓這些人止住腳步,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倒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腳上有細微的紅色絲線正順着他們的腿部往上攀爬蔓延。
比髮絲還細的紅線看似一扯就斷,但卻根須一般糾結纏繞在一起,使得壯漢等人的腳就像被鐵水焊在地板上一樣,根本無法動彈。
而且不過短短一兩秒鐘,瘋狂蔓延生長的紅色絲線就爬到了他們大腿處,同時還刺穿他們的肌膚,順着血管流遍全身。
「唔唔唔」
壯漢等人露出痛苦而絕望的表情,全身血管不受控制的凸起痙攣,像是一條條烏黑小蛇在皮膚下扭曲蠕動。
心臟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攥住了,每一次搏動都處在爆炸的邊緣。
劇烈的痛楚支配大腦,體內的能量氣血都不再屬於他們自己,反而像是外來寄生物一般侵蝕他們的生機。
當烏黑血管蔓延到四肢末梢,肉體失去了最後的控制,連反擊都成為了奢望。
眼球逐漸充血鼓脹,他們的視線蒙上了一層血紅色濾鏡,眼睜睜看着空氣中的殷紅粒子在少年身邊凝聚,形成一顆環繞他旋轉的血色法球。
空氣中瀰漫起淡淡血腥味,原本還饒有興致看着少年他們的客人逐漸變了臉色,驚慌失措的遠離戰場。
看着坐在位置上連姿勢都沒有改變的少年,酒保握着杯子的手不停顫抖,鼓起一輩子的勇氣,用微如蚊蚋的聲音勸解道:「先生,請……請不要在俱樂部里使用超凡力量,否則……否則……」
否了半天也沒否出個名堂,少年轉過身來,用冷漠的白金豎瞳看着他。
咕嚕~
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酒保一個哆嗦,將腦子裏的條例規定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
你愛咋咋吧,狗命要緊……
但就在這時,一個穿着肅穆黑西裝的男人站到他身邊,頂着危險壓力,對上了少年的視線。
「否則你將成為【不受歡迎者】。」
「不受歡迎者?這樣的玩意就受歡迎?」
少年平靜看着他,指了指身後,面露嘲諷。
「他們至少遵循了規矩,沒在俱樂部里動手。」
黑西裝看了眼不遠處已經開始扭曲變形的【餓狼幫】眾人,心頭不由得微微發寒。
這種詭異的手段一看就不是正道路子,再結合少年英俊蒼白的面容,一個大名鼎鼎的詞語躍入腦中。
血族!
不知道是秘隱同盟還是魔宴同盟,希望是前者,後者那些傢伙一個個都是瘋子,太危險了!
心中的警戒再度升級,黑西裝繃緊神經,毫不示弱的與少年對峙。
「不在俱樂部動手?那簡單啊!」 電腦端::/
少年忽然綻放出燦爛笑容,但隱藏在笑意深處的猙獰卻讓黑西裝頭皮發麻。
頭也不回的揮揮手,逐漸變得乾枯扭曲的人形開始僵硬的朝着大門外走去,但他們臉上絕望痛苦的表情清晰看在客人們的眼裏,嚇得他們遠遠散開。
像是提線木偶般走出大門,當最後一人踏出分界線,黑西裝正要鬆一口氣,卻見面前的少年輕笑着抬起手,拇指與中指緊緊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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