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杜度的陽謀,羅洛渾三兄弟究竟是小胳膊拗不過大腿,就算極度不爽,卻也只能連夜準備,次日一早,便開始匯聚兵力,趕赴遼南方向。
而這時,京師,多爾袞也收到了遼南的消息。
多爾袞是在上早朝的路上收到的消息,這些時日順風順水的心情陡然便是飄蕩無存!
他其實一直在防備着徐長青,也一直對此有着準備,可真正聽到徐長青有了動作,而且是大清國的遼南腹地,還是忍不住一陣咬牙切齒!
徐長青這廝,忒陰也忒狡猾了!
他果然沒有入瓮!
急急來到早朝,簡單聽取了一下西北的匯報,多爾袞便把遼南的事情說出來。
「這……」
一眾正沉浸在西北大好局面下的滿蒙王族、漢人奴才,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下子消停下來。
龍椅上,規規矩矩坐着、小臉繃的比大人還要更緊的順治小皇帝,身形也是陡然一凜。
沒娘的孩子早當家!
此時順治雖是還小,但他本身就很聰明,這些時日的磨礪,讓他比同齡人要成熟的多的多。
尤其是自己孤零零一人,處在這偌大的紫禁城裏,放眼望去,一個能信任的人都沒有,他若不自己堅強,又怎能在活下去?
生活已經教會了他閉住嘴巴,忙是偷偷的打量着眾人的臉色。
洪承疇此時的好心情也早已經被破壞殆盡,眉頭緊皺道:「皇上,攝政王,徐長青此舉,這是想跟咱們大清打牽制啊。此事,不得不防!」
此時,大清國的整個籌謀,洪承疇可以說至少佔了多半,他也很滿意此時的局面,也對徐長青會入瓮做了諸多推演。
卻是不曾想,徐長青根本就沒有入湖廣參戰的意思,這讓他恍如狠狠一拳,卻是打在了空氣上,說不出的不妥帖……
范文程道:「皇上,攝政王,此事,其實倒不必太過憂慮。以奴才之見,徐長青肯定要把絕大多數主力留在海城,防備咱們大清。他能去遼南的人,絕不會太多。咱們只需派幾部兵力,佯攻海城,遼南之危便不攻而解。只是,徐長青卡在海城,究竟是個禍害……」
隨着洪承疇和范文程說話,其他人也紛紛發表意見。
大差不離。
他們對模範軍『騷擾』遼南都不是太在意,更多的還是在關注海城。
多爾袞忽然冷笑:「徐長青的人手的確不多,可,他卻是斬盡了我大清在蓋州的族人!」
說着,多爾袞把密報摔出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
眾人都有些驚悚,趕忙有小太監把密報拿起來,交給眾臣傳閱。
等看清了上面那幾個年輕真滿洲的匯報,場內頓時一片森寒的冷厲。
這種事情,他們對大明百姓早已經做過無數次,誰也不在意,哪怕是漢人奴才也早已經習以為常。
然而!
此時形勢卻是調轉,他們大清國的族人,居然在蓋州被生生屠戮……
一眾漢人奴才都不敢表態了。
已經垂暮蒼蒼的禮親王代善出列道:「皇上,攝政王,徐長青機心歹毒,必須要儘快遏制。否則,消
息一旦傳到湖廣,必定會平添波折!」
鞏阿岱等人也紛紛表態,必須要剎住徐長青這股囂張氣焰,決不能再由事態繼續擴大化。
畢竟,大清國的核心基本上都已經入關,不論是遼陽、瀋陽,還是老寨一線,都頗為空虛。
一旦他們應對不及時,極有可能會出現不可測的大變故,乃至山海關那慘烈一幕,再次上演……
多爾袞不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看向了代善:「禮親王,此事,本王便拜託你了!」
代善對此早有預料,倒也沒推脫,深深一禮道:「奴才遵命!」
……
傍晚,徐長青便收到了山海關鑲紅旗部主力已經出兵的消息。
這時,遼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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