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停就停嗎?!
自己好不容易贏了眼前這名女子,當然得把自己的彩頭給拿回來。
若是換做贏的人是她,她肯定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只不過官筱琬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她手中的劍才沒入肉里半存,便立刻被一枚銀針給打飛了。
「夠了,住手!同是仙門之人,普普通通的打鬧也就算了,竟然要鬧到毀人金丹的地步,你也未免太心狠手辣了點。」阮家小少爺冷着聲呵斥道。
官筱琬聞言嘴角都抽搐了下,覺得自己真的沒辦法明白他們的臉皮是怎麼長的了。
「我和她是下了賭約的絕斗,她想賭命,我覺得不妥,便退一步賭了金丹。」
「這劍是她先拔的,賭注是她先提的!就因為我贏了,要收我的彩頭,我便成了心狠手辣了?」
郭香如和阮家少爺聞言,表情立刻僵硬了下。
然後垂目,惡狠狠的瞪向了那個剛剛跑來,向他們通風報信的女子。
呵,她這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是強!
竟然能把決鬥說成單方面的被欺負,竟然還匡了他們來主持公道。
只不過他們現在到都已經到了,若是放任這事不管,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深吸了口氣,郭香如臉上掛起了抹很淺淡的笑意,看向官筱琬。
「你們兩個年紀還小,正是衝動的時候!金丹對於修仙之人何其重要,怎麼能說碎就碎了?!」
「是啊,你既然都已經贏了,想必這個邰楚楚以後也不會再敢來招惹你,你就饒過她這一次,算了!」阮家少爺也順話規勸道。
這邰楚楚家雖然並不算太顯赫,但好歹是自己庶弟的未婚妻,自己這個做兄長的還是要保下來的。
官筱琬聞言,完全控制不住情緒的翻了個白眼。
覺得自己都快要有種被氣到吐血的感覺了。
「若是我偏不呢?!她的金丹既然賭給了我,那便沒有再反悔的道理!」
「修仙之人重因果,這是她自己重下的因,那便要去承擔惡果!」
官筱琬昂着脖子,一副據理力爭的模樣。
若是現在躺在地上的是自己,怕是會救自己的只有靳瑾颯。
「你……」阮家少爺氣到目露凶光,恨不得直接拔劍殺了眼前這個不識抬舉的女子。
不過是個小小的融合後期,竟然敢跟他嗆聲。
郭香如其實也被官筱琬氣到不行,不過她來這仙府之前,師傅和她說過這廢材的事。
雖然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看到菩彌仙尊對她有什麼表示,但保不住會有什麼後續,所以讓自己多注意下她的舉動。
但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剛進仙府,她便能惹出事來。
若是這邰楚楚不是阮家嫡系庶子的未婚妻,她又怎麼可能站在這裏去管這種破事。
可眼下阮家的少爺氣的不輕,她也不能說放任着事情往更嚴重的方面發展下去。
「官小姐,你是鐵了心的要這邰楚楚的金丹?」郭香如沉着聲問道。
「當然,這金丹是我贏回來的,就是我的!」官筱琬昂起脖子,話說的不留半分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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