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童父在機構內部認識的人,跟他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談。要不然,現在可是下班時間,如果沒有一些重要情況,怎麼可能給童父這種級別的人,來什麼所謂的專線電話呢。
童父下來後,看見兩個人跳舞呢,也沒表示什麼,畢竟跳舞嘛,這個年頭那是很流行的事。尤其是在上海,大小歌舞廳那叫一個多啊。
童父來到了客廳,伸手把自己的外套拿了過來,一邊穿一邊說道:「菲菲,我有事出去一下。」跟着看向了范克勤,又道:「不好意思了啊,小萬,工作上的事。我就不陪你了啊。一會走的時候,讓他們開車送你啊。」
「謝謝童叔。」范克勤點頭道:「正事要緊,您忙着。」
童菲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問道:「什麼事情啊?要你現在出去,明天不行嗎?」
「哎呀。」童父道:「不是說了有個工作上的事情嘛,很重要的。行了,你賠小萬吧。我先出門了。」
說着話,童父傳好了外套,直接走了出去。范克勤有點可惜,童父的嘴還真的挺嚴的。不過現在基本上也算是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確實是工作上的事。而且肯定是很重要的就是了,至於具體什麼情況,范克勤覺得現在還不是瞎打聽的時候,因為這東西只要你問了,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見自己老爸出了門,童菲看了着房門出了一會神,好像在想着什麼。跟着拉起范克勤的手,道:「亨哥,你不是想看看我小時候的樣子嗎?我們回房間,我給你看我得相冊。」
范克勤樂不得的呢,所以自然答應。這時候是沒有必要矯情的。比如說:「不好吧,太晚了,去你房間不合適。」這些話,完全是沒有必要說的。
所以范克勤表現出了十足的感興趣的狀態,反拉着童菲的手,兩個人再一次的回到了童菲的閨房當中。
童菲這個女人,怎麼說呢。非常客觀的說,非常符合范克勤的審美。如果沒有其他的情況,這個女人,也許真的會和自己變成另一種關係也說不定。而且男人嘛,本身就是視覺性動物,對於美好的事物,總是非常喜歡的。童大小姐不是那種小家碧玉類型,你說長的吧,不能用漂亮來形容,但不是難看啊。怎麼說呢,應該算是極有味道的類型。光是那張臉,就會讓男人見了後產生一種「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的感覺。
而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男人不喜歡?不過這也就是范克勤,心理素質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這要是換個旁人,無論是誰,沒準都會轉變立場,為了她變成另一個人,甚至是為了取悅童父,變成汪偽的人,那都沒準。
抱着童大小姐的小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然後聽着童大小姐慢慢翻越相冊,慢慢講着從小打大的故事。這種感覺那個男人能頂得住?但很抱歉,現在是范克勤在這。只要他不想,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影響他自己的意志。
說起來,好像是很無情啊。人家大小姐這麼喜歡他,但范克勤雖然表演的近乎完美。可心裏依舊是任務第一。是不是多少有點不近人情?但沒有辦法。有些事,真的沒法說。在後世,范克勤看過一個電影,其中一段台詞寫的非常好:
我最親愛的人,我對你們如此無情,只因民族已到存亡之際,我輩只能奮不顧身,挽救於萬一
現在,這種情況,雖然和電影中的情況不同。但核心卻是一樣的。所以范克勤才會總對自己的徒弟華章說一句話:有時候,不是你想不想做,而是你應不應該做。
童大小姐此時對范克勤敞開心扉,自然而然就想把一切關於自己的展示給自己的愛人。相冊可是不薄啊,尋常人家,哪有這個條件拍攝那麼多照片啊。但是童大小姐從小打到,每個階段,都有拍攝紀念相片。是以這一講,不知不覺的時候,竟然已經快要到午夜十二點了。
等一本相冊看完,童大小姐還有點意猶未盡,說實話,她現在的狀態,絕對是熱戀期。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要和范克勤在一塊。不過她也確實不好留范克勤。
范克勤低頭,親了親對方的頭頂。起身看了眼,童大小姐今天送給自己的百達翡麗,道:「哎呀,不知不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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