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思索一陣,與姚童順道:「嗯,我知道了,你回去給我起草一個告假,時間儘量長一點。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姚童順立即就點頭,道:「是大人!」
姚童順也覺得,周正現在回去上班很不合時宜,現在要低調,等這件事慢慢平息。
周正自然不是要躲避,他有很多事要做,況且去都察院也是枯坐浪費時間。
周正嗯了聲,就要徑直進府。
姚童順一見,連忙又道:「對了大人,田御史,鄭御史已經被放出來,官復原職了。」
周正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姚童順,有些怔怔。
他剛才還讓成經濟去運作,這會兒就放出來了?
旋即他就若有所思,道:「原因?」
姚童順瞥了眼四周,走近低聲道:「他們二人在上面有人,大人沒事了,他們也就沒事了。」
周正眉頭挑了挑,心裏又暗自搖頭。
他對現在的朝局了解還是少啊,在京城混的久了,誰還沒點關係?
何況,現在鄉黨盛行,這二人又是御史,怎麼能沒點後台?
周正道:「嗯,你將他們的地址給我,我過幾天邀他們。」
姚童順連忙地址告訴周正,又說了幾句都察院的事,這才匆匆離去。
周正回來後,知道周老爹與周方還沒有回來,便徑直去了書房。
周正坐在書房裏的椅子上,思索着與袁崇煥的這次見面。
袁崇煥的目的周正當時沒有問出來,但多半與袁崇煥在遼東的計劃有關,可能是擔心周正在朝廷再次掀起什麼事情來影響到他,特意來見一次。
不過不管如何,周正需要認真應對。
袁崇煥舉薦他去瀋陽不會是無的放矢,可能有着什麼目的。
周正細細思量一陣,便站起來,拿出紙筆,開始認真的練字。
練字能靜心,靜氣,定神。
這是廷議的第二天,朝野相對表現很平靜,克制,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晚間,周正在周清荔書房,說了與袁崇煥見面的事。
周清荔眉頭緊皺,本以為周正可以藉機辭官,躲避朝野風波,沒想到袁崇煥又突兀的舉薦周正出使建虜。
周清荔黝黑的臉上有一抹凝重,道:「遼東相當複雜,袁崇煥即便有寧遠之功也未必壓得住。他舉薦你去建虜,怕是有試探建虜之意。」
周正聽着周清荔的話,面上若有所動。
他是對建虜表現了極大的厭惡的,若是他去了,就可以從建虜的對他的態度上判斷新酋的一些想法。
比如,如果建虜肆無忌憚殺了周正,可能不久就會再次進攻寧錦一線,如果沒有,說不得新酋要隱忍一段時間。
周清荔看着周正,道:「最好別去。」
周正沉吟一陣,道:「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不說這件事天啟已經點頭,單說朝野那些想周正死的人就不會由得周正不去,他只要露出一點不想去的動作,就會有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推着他去。
周清荔眉頭越發擰緊,認真的說道:「我去打聽一下正使是誰,到時候,切莫衝動。」
周正知道周老爹擔心,笑着道:「不用擔心,其實我很怕死的。」
周清荔沒有被周正這句話安慰,心裏十分憂慮。他這個二兒子思維縝密,想事周全,但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勁頭在一些時候不受控制的發作。
『也許是瘋病作祟吧。』周清荔心裏這樣安慰自己。
……
周正告假,沒有去都察院上班。
一連幾天都在府里,看書練字,沒有出門。
天啟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田珍疏,鄭守理被周正邀請而來,在周正房間裏喝酒聊天,暢談國事,直到半夜。
二人已經知道周正在外面做的事情,十分感慨。
「征雲老弟,為兄佩服!」田珍疏舉着舉杯,睜着銅鈴大眼,一臉的醉紅。
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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