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門前再一次聚齊了諸多臣子,顯然,朝議再一次開始了,三令之中最先趕到的還是諸葛亮,諸葛亮看起來有些疲乏,這些日子裏,他足不出戶,整日都在為新律之事而忙碌着,諸葛亮趕到之後,群臣紛紛上前拜見,諸葛亮哪怕再疲憊,也沒有失禮,笑着與他們拜見。
「諸葛公,新律之事,可還順利?」,曹沖笑着問道,他來的比較早,就在幾天前,他也曾被諸葛亮叫去,說是要制定稅賦方面的法律,讓稅收有據可循,杜絕官吏借着稅收壓榨百姓,曹沖原先就在為稅收革新而忙碌着,諸葛亮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
兩人商談了許久,沒有什麼交情的兩個人,談話之中,卻是意外的融洽,彼此欣賞,諸葛亮在聽了曹沖的想法之後,對於他也是驚為天人,格外的看重,懷着一種提攜晚輩的心思,與他認認真真的談了新律之事,諸葛亮心裏覺得,此人絕對可以在二十年後支撐起這個廟堂來。
他本身就聰慧異常,比起自己都不遜色,何況年紀輕輕就到了尚書台,跟着郭嘉學習了七八年,這塊玉石被磨礪的愈發精緻,讓諸葛亮非常的喜愛。
「倉舒啊..還好,昔日跟你談的那些都已經編訂進去了,只要就是看你的革新了,只要你的革新完成,接下來的稅收律法完善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不過,還是需要你來指教一番啊。」,諸葛亮撫摸着鬍鬚,笑着說道,曹沖聽聞,連忙謙虛的說道:「不敢提什麼指教,當是諸葛公指教我才對。」
而周圍聽着他們兩人言語的群臣,互相看了看,心裏不禁有些疑惑,稅賦又要革新了?不對啊,曹沖的父親曹操不是早就革新過了麽?當年的新政那可是浩浩蕩蕩的啊,曹沖又要去革新什麼呢?
兩人交談了片刻,尚書令的馬車便緩緩停在了對面,荀彧走下了馬車,看向了群臣,眾人連忙再次拜見,荀彧點着頭,看着眾人,還沒有言語,一旁的劉巴便已走了過來,拉着荀彧走了幾步,方才壓低了聲音,問道:「荀令公,這次朝議可是為了發行紙幣之事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稍後,等呂國丈來了,你再去問問罷。」
劉巴一愣,方才訕笑着說道:「那還是算了,還是等朝議開始再說罷。」
呂布是最後一個趕到的,每一次他都是如此,不慌不忙的趕來,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面對眾人的拜見,也不回禮,冷哼了一聲,就走到了太學大祭酒崔琰的身邊,呂布冷冷的看着他,問道:「虎兒昨日回來之後,說是被你打了一頓,可有此事?」
「我是殿下的師君,打他也是天經地義,有何不可?」,崔琰回道。
呂布眯了眯雙眼,冷笑了起來:「很好,呵呵,那閣下可能為我解釋一下,為何要打他呢?」
「他昨日要練箭。」
「練箭有何不可啊?」
「他的箭法可是呂國丈傳授的??」
「正是如此!」,呂布驕傲的抬起了頭。
「二十步開外,他一箭射去,沒有擊中箭靶。」
「咳咳,他還年少,我在他那個年紀,連弓都拉不開,這有什麼?也值得你去打他?」
「可他盡得國丈真傳啊,沒有射中箭靶,卻是一箭將旁觀的太史將軍給射翻了。」
呂布瞪大了雙眼,急忙問道:「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這廝也不與我說,唉,這,太史將軍如何啊?」
「呵呵,還好殿下年幼,太史老將軍也佩戴了甲冑,不然只怕就要當場歸西了,國丈啊,這教導孩子,不能一味的寵溺,還望國丈莫要插手啊...」,崔琰冷冷的說着。
呂布卻是說不出話來,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周圍,沒有找到太史慈的身影,方才說道:「我晚些去找他賠罪,這事就不要告訴陛下了...」
終於到了朝議的時辰,呂布領着眾人走進了打殿之中。
天子走進大殿,坐在了上位,天子眉頭緊皺,看起來有些惱怒,眾人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心裏尋思着,今日看來要注意一些了,天子坐在上位,受了群臣之拜,方才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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