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亦然說的話有點繞人,但是無忌聽明白了。在大國師的記憶里,也沒有銀牌的來源。
神殿銀牌也是一個謎,有沒有人知道它的來源都成了一個問題。
&外,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嬴亦然轉向林子月。「所謂大道自然,是不是也包括我們人的想法?」
林子月含着一口肉,茫然的看着嬴亦然,遲疑了半晌,點了點頭。
&女有難,父母傾力相救,這是天性。天性就是自然。帝國有難,我身為帝國皇室,全力相救,也是自然,怎麼能說是違反天性呢?箭神山失陷,你不也全力出擊嗎?」
林子月舔了舔嘴唇,無言以對。
嬴亦然轉頭看向無忌。「若是陽陽他們遇到的危險,你救不救?會不會秉承死亡只是另一次重生的觀點,坐視他們遇難?」
無忌沉默。他知道他做不到。聽嬴亦然提到景小陽和孩子,他心裏的不安突然加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念忽然塞滿了他的心。他站起身,走向後院的寂寞塔,盤腿坐了進去。
在識海中,他看到了幾顆星,有明有暗,位置很分散。最近的一顆很亮,一閃即沒,最遠的一顆雖然黯淡,卻一直在亮着。
無忌精通人體經絡,又對神殿的位置與穴位的關係早有懷疑,此刻略一分辨,就大致確定了這些星的位置。他沒有多猶豫,立刻聯繫了最南方的那顆星。
出乎他的預料。那顆星並不是在雪山中的施玉羚,而是在臥虎鎮的太后嬴若英。一接通,嬴若英就告訴他一個消息:他的孩子被白鳳冰擄走了。
無忌大吃一驚。連忙仔細詢問。嬴若英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經過,最後又告訴他一件事。在無忌出現之前,她在北疆看到另外一顆星,也非常明亮,她曾經以為是無忌等人,發出詢問,但那人一直沒有答覆。
無忌想到了之前那顆一閃即沒的星。心中疑竇叢生。
冰原上還有另外一個高手存在?如此明亮的星,此人就算不是道境,至少也接近大圓滿。可是在此之前。嬴亦然從來沒有提到過這個人。
無忌從寂寞塔出來,將得到的消息轉告嬴亦然和林子月。嬴亦然二人也是吃驚不小。白鳳冰親口說過,她感興趣的人只有無忌。如今擄走了無忌的孩子,她豈能輕易放過?
相比之下。那個藏身冰原的高手倒不是那麼緊要了。道境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那人還停留在玄境的可能性非常大,以他們基本沒有威脅。退一步講,就算那人有威脅,只要他不肯表明身份,無忌也找不到他。
要在冰原上找一個人,比大海撈針容易不了多少。
無忌無心再找神殿,他要立刻趕往咸陽。白鳳冰離開流玉宮,最可能的去處就是咸陽。
……
咸陽已經成了血的海洋。
連續數日。隨着雙方調兵遣將,戰鬥逐漸由點到線。由線到面,變成了一場圍繞整個皇宮的惡戰。
雙方投入了大半兵力,在方圓百里的戰場上反覆爭奪每一個戰略要點,企圖打破僵持局面,佔據上風。可是雙方都殺紅了眼,誰也不肯輕易放棄,不斷增派兵力,希望能壓倒對方。
豺狼虎豹,貔貅熊羆,在戰場上往來奔馳。
鷹隼鷲雕,鶴鵠鳶燕,在戰場上空來回飛舞。
皇城外的居民區大半被毀,即使是毗鄰皇城的權貴甲第也受到了嚴重的波及,就連皇城內都遭到了攻擊,不少鷹揚軍團的勇士突破龍驤軍團的阻擊,將無數將士扔進了皇城,砸壞了大量的建築,也傷了不少人。
整個咸陽已經沒有一塊淨土。到處是鮮血,到處是屍體,大量的屍體來不及處理,發出陣陣惡息,無數的蚊蠅像烏雲一樣,籠罩着天空,飛起飛落。
帝都咸陽徹底變成了地獄。
夏侯孟德步步後退,將蒙自力等人引離了咸陽城,引離了皇城上的嬴亦然等人的視線,卻一直沒有使出殺手鐧,發出最凌厲的一擊。他只是不斷的調遣精銳圍困蒙自力等八人,為了給他們造成殺傷,他不惜將最精銳的虎豹騎全部壓上,輪番對蒙自力發起衝擊。
幾天功夫,十餘萬虎豹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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