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松特膩歪這種場面情形,簡直就和那些蹩腳的戲本小說一樣,說些不咸不淡的台詞,展示一下各自的風采,或者裝逼,或者隱忍,來個君子報仇三年不晚,那也太委屈自己了。
康明松不打算按照尋常劇本來演。
「你好,看得出來你有些想追冰綾?」康明松握住對方的手,緩慢加力,面色卻是格外平靜的說道,「冰綾既然已經選擇了我,那麼你就沒機會了,不管你是在區委辦公室還是在市委辦公室工作,就算你在中辦也沒鳥用。」
感覺到手掌傳來的劇痛,原本打算居高臨下的展示一下自己的陸天豪沒想到一上來對方就給自己突兀的來了這一個「迎頭痛擊」。
但他卻不甘示弱,一邊硬扛着對方手上傳來的巨大力量,一邊硬着脖子道:「是嗎?我以為人貴自知,你覺得自己配得上冰綾嗎?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自慚形穢退走了。」
「我配不配得上冰綾,不是你說了算。」康明松輕輕哼了一聲,望向袁冰綾的目光卻是有些飄忽,「不管我長得怎麼樣,也不管我的條件如何,我有追求冰綾的權力,就和你一樣可以追求冰綾一樣,怎麼選擇則是又冰綾來決定。你說我該自慚形穢主動離開,你這鹹吃蘿蔔淡操心也管得太寬了點,冰綾都沒有說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來置喙?」
………………
袁冰綾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卻沒有說話。
她不太喜歡看到眼前這一幕,但也知道這個時候插話只會適得其反。
陸天豪追求她在學校里不是秘密,她也沒有理由惡言相對,而且陸天豪這個人平時也並不招人討厭,除了剛才的表現有點兒失分,但可以理解。
康明松那句話說到她心裏了,追求女孩子是男孩子的權力,而拒絕或者接受乃至觀察則是女孩子的權力。
陸天豪是一個很理性的男孩子,不會有多少出格的言行,倒是康明松讓她有些擔心。
直覺告訴她,以康明松的成熟理智,應該不會出格,起碼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和這種環境下亂來。
不過袁冰綾小覷了自己的魅力,或者說她的感覺出錯了,無論是陸天豪還是康明松,這一刻的表現都不在她的預料中。
陸天豪冷笑道:「嗬,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一個在土裏刨食的泥腿子,真當自己是大老闆了?你覺得你能給你喜歡的女孩子帶來什麼?只顧自己,那這種愛也未免太淺薄太自私了一些。」
陸天豪平素鮮有這種失態的時候,只不過在面對自己為之痴狂的對象的男友,他忍不住幻想這個男人把袁冰綾壓在身下歡愛的一幕,這讓他難以忍受,而對方表現出來的桀驁不馴,更是刺激了他。
本身區委辦公室這樣的部門工作的人,對其它人都有些不屑一顧,一直以高人一等的角度來看人,加上陸天豪本來就是名牌大學畢業,分到古興區委之後又深得領導看重,所以也養成了他目空一切的心態。
這幾年不少條件頗佳的女孩子都追求過他,甚至也還有一些父母那邊的同事介紹對象給他,他都沒看上,唯獨袁冰綾這個學妹讓他心動了。
雖然知道袁冰綾有男朋友,但是他卻不肯放棄,始終以一種關係較好的學長兼朋友的身份在袁冰綾身旁出沒,就是希望用自己的誠意和優勢來打動對方。
康明松毫不客氣的懟回去,用滿是嘲弄的語氣說道:「淺薄自私這個詞來形容相互之間共同的感情,似乎只能說明你本人的蒼白乏味了。愛情是相互的欣賞、吸引帶來的共鳴,動輒以給對方帶來什麼為由,實則是以炫耀物質上的優越來體現自我,除了證明你自己的淺薄,我真的看不出還有什麼。」
原本白皙的面頰一下子就潮紅起來,陸天豪也沒想到對方言辭如此犀利,直截了當的捅穿了自己內心的那點兒優越感。
他很清楚袁冰綾並不是那種很物質的女孩子,如果自己在對方心目中落下這種印象,那可就糟透了。
稍微梳理了一下,陸天豪就反應了過來,展開反擊道:「丟開客觀現實的感情更是空中樓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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