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的顏色?」
聽見王陽的話,安格斯皺了下眉頭,又低下頭看了幾眼李鳴的手掌,並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再抬頭的時候便望向王陽,不確定的詢問道:「這位朋友,你也懂手相嗎?不過據我所知,相手看的都是掌紋,和手掌的顏色有什麼關係呢?「
王陽還沒來得及說話,倒是先前安格斯第一個看手相的那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手掌的顏色有什麼不一樣嗎?」
他嘀咕着,同時還抬起自己的手掌,對比着李鳴的手掌看了又看,大家都是黃種人,除了和安格斯、艾薩克這兩位白種人的手掌顏色有明顯的區別意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其實不光是他,車裏的其他旅客也被王陽突然插進來的這一句話弄的一頭霧水,關鍵安格斯似乎還極為認真,聽完王陽的話後又對自己先前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安格斯和其他旅客就不一樣了,他很認真的看着王陽,等待王陽的回答。
見安格斯這個樣子,王陽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在去z的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名叫傑克的外國年輕人,那個傑克和安格斯一樣都是來自美國,可對中華博大精深的風水相術態度,卻截然不同。
對於那個傑克,王陽連一點搭理他的興趣都沒有,不過對於這位安格斯,王陽卻心生好感,有意指點他一番。
「相術當中,無論是相手、相面還是更高一層境界的相骨,其實都是相輔相成的,單一看一項,是很容易出現紕漏的,因為命運千萬變化,作用不同體現的位置也會有所不同。若單純只看這位李先生的掌紋,那安格斯先生得出的結論的確是正確的,不過,就算是在手相當中,除了掌紋,手掌的形狀、厚度甚至顏色與冷暖,都是和相手結果有着息息相關的聯繫。」
王陽的話,讓安格斯聽得頻頻點頭。本來嘛,安格斯研究相手之術,除了是因為對中華的風水相術及其感興趣之外,他大部分關於相手的知識還是來自於書籍上,王陽那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好像在一本描寫手相的書上,是有這麼一段說法。
「你真的也懂相手之術啊!」
而先前還在質疑王陽的旅客,聽完他這番話,好像也改變了態度,和安格斯一樣看待王陽的目光也不自覺認真起來,都想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而王陽,只是指了指李鳴放在安格斯手心的手掌,又反問了一句:「你知道為什麼相手的時候,相師們總習慣讓算命的人將手掌貼放在自己的掌心嗎?」
「這難道不是為了可以更看清楚對方手心中的掌紋嗎?」
安格斯還沒來得及回答,倒是當事人李鳴脫口而出,回答了一句。
「就是就是,之前給我算命的那位算命先生,也說這樣可以看的更清楚!」
而先前那人又忍不住開口,隨聲符合了一句。
王陽再次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那算命先手這話顯然是在敷衍他,讓算命的人把手放過來,可絕非是單純只為了把對方的手心掌紋看的更為清楚這一個目的。
「這個做法,除了可以讓更清楚的看到掌紋中細微不同之處,另一個目的,其實就是感受對方手掌的溫度冷暖,以及對比自己的手掌顏色,來全方面的對算命者進行相手。」
王陽說着,還舉了一個例子:「中華文化,往往息息相關互有緊密聯繫,就單拿這測健康來說,相手其實也等於是中醫當中的切脈。其實在古中醫當中,就有不少的神醫,將相手和判斷病人疾病緊密的聯合在了一起。很多人生病,其實並非是察覺自己身體不適的時候才生病,有些病根,其實早就埋在了身體內,只因為當時身體健康,而病根毫無顯相,所以才無法察覺。但在身體表面,比如面相,比如手相當中,卻很容易暴露這隱藏在體內的病根。」
王陽頓了一下,轉過頭看了看那位第一個讓安格斯測手相的那人,笑着再指向他的手掌示意大家看過去,接着再道:「你們看,這位朋友的手掌呈圓形,掌色黃中發紅,正常的手心本應是粉紅色,可這暗暗發黃的異色必然代表了他的身體內出現某種異症。再仔細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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