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乃峰讓川山嶽鎮守苗城,叫苗城的門戶關死,從而讓他要在苗城以北對陸錚瓮中捉鱉,本身他的這個戰術沒有錯誤,因為按照常理,陸錚在岐山滅了董家林之後,事情過去僅僅兩天時間。
從岐山到苗城足有兩百里之遙,按照正常的思維,如此遠的行軍,就算是騎兵成了規模也需要兩日行軍才能跳出去。所以,陸錚極大可能還在北地,甚至必然還在北地。
只是宋乃峰沒想到陸錚恰就不是正常人,陸錚既然想到了這個騷擾的游擊戰打法,他便已經算到了敵人最厲害的手段,對手最厲害的手段便是關門打狗,所以陸錚一戰之後迅速遠遁,不給敵人關門打狗的機會。
宋乃峰無疑又犯了一個錯誤,他之所以屢屢犯錯,根本原因還是他沒有對陸錚引起重視,他宋乃峰南征北戰一輩子,打了多少仗啊,他豈能把陸錚放在對等的位置?所以他的錯誤讓他付出了代價,而且必然要繼續付出代價!
陸錚將手中的五萬多人馬進行休整,關鍵是騎兵休整,岐山之戰雖然贏了,但是己方傷亡也不小,好在馬匹損失不大,而且還繳獲了幾千匹馬,陸錚將騎兵重新整編,已然補足了三萬之數,而且還略微有點盈餘。
所以,宋乃峰在北邊拉網式搜索陸錚的蹤跡,陸錚卻以逸待勞,躲在苗城南北紮營,等到川山嶽和宋乃峰主力之間的距離拉開超過了兩百里之後,陸錚便讓匡子忽然行動。
匡子的斥候營本就是騎兵中的精銳,而且人數有六千人之多,六千騎兵在苗城附近出現,那等聲勢豈能一般?
川山嶽聽聞消息之後,立刻派遣手下了偏將陳銘迎戰,匡子和陳銘在苗城東方三十里交手,雙方一番對壘,陳銘竟然敗下陣來。
原來陳銘這個參將和匡子完全不同,陳銘手中只有三千人,而且三千騎兵中沒有重甲騎兵,匡子則是歸攏了南府軍大部分精銳,而且騎兵中還有重騎。
雙方的兵力兩對一,一方的裝備先進,陳銘一方全是輕騎,雙方交鋒勝負當然不會有多少懸念,驕傲的川山嶽對自己的戰力太有信心的!
他相信自己的一個參將出馬,就算對手五倍於他,他也能夠啃對手一塊肉下來,可是這一次陸錚是有備而來,陳銘吃了大虧,三千人馬折損了一多半。陳銘兵敗的消息傳到川山嶽面前,川山嶽驚出了一聲冷汗:
「這……這怎麼可能?陳銘,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貪生怕死?是不是沒有敢全力以赴正面和對手交手?」
陳銘狼狽不堪,跪在地上賭咒發誓的道:「將軍啊,別人貪生怕死,我陳銘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嗎?南府軍他們可是幾萬人之眾啊,而且他們用兵詭計多端,一出手便將我們合圍了!
我一共就三千兵馬,對上他們幾萬人馬,縱然死戰也必然遭受重創。將軍啊,此時此刻我們只能衝出去和他決一死戰!」
川山嶽當然不會完全相信陳銘的話,但是他不由得琢磨起南府軍的實力來。南府軍能在岐山滅掉西北軍五千人,這個戰力給西北軍造成了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西北軍個個都是驕兵悍將,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川山嶽手中可是有三萬人馬,驕傲過後便是反思,他不由得琢磨,自己倘若全軍出擊,能不能和陸錚一戰?
陳銘見川山嶽猶豫,當即道:「將軍,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戰場瞬息萬變,稍有差錯就可能萬劫不復!倘若將軍想稟報王爺,我建議您還是直接出兵。我們先鋒軍三萬人,陸錚一共連步兵也只有六萬人。
以我西北軍的實力,倘若能在野外揪住陸錚雙方戰成一團,南府軍就算是全部出馬,能擋得住將軍您的重騎衝鋒嗎?」
陳銘的心思很複雜,一方面他誇大陸錚的實力,以此來遮掩自己的無能。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川山嶽能主動出擊,從而將他丟掉的面子又奪回來,最好是將南府軍徹底打敗,把陸錚俘虜,回頭陳銘便能狠狠的消一消心頭之恨了。
陳銘這一番遊說讓川山嶽更是猶豫,他忍不住來回踱步,道:「苗城十分關鍵,因為此關乎到王爺的戰略!如果我們輕易的出苗城,可能破壞王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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