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全場大亂,院子裏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許達和齊彪兩人可就是兩個市井之徒啊,聽他們之間的對話,粗俗下流,不堪入耳!
這是個什麼場合?這裏可是陸家老太爺的居所,旁邊就是老太爺的書房東坡齋,在這樣的場合,出現這麼兩個粗俗之人,着實讓陸家的斯文掃地,今天老太爺可是在大宴賓客啊,這讓客人怎麼看陸家?
陸謙整個人都懵掉了,如果眼睛能殺人,齊彪和許達早就死了一百次了,現場已經完全失控,作為陸家的當家人之一,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而張夫人此時也傻了,她萬萬沒想到事情忽然出現了這樣的轉折,她的本意是要對付陸錚,要讓陸錚今天受家法,現在被齊彪這一鬧,今天的事情跟陸錚有什麼關係?
齊彪說得很清楚,他之所以打許達,是因為許達趁他去揚州期間睡了他的相好,這是兩個市井男人爭風吃醋惹出的事情呢!
陸錚為什麼認罪?因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而且還有客人在,陸錚本着家醜不外揚的宗旨,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把這些齷齪事給鬧出來,因為那樣丟的是陸家的臉。
然而,陸謙偏偏不依不饒,非得要把今天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結果陸錚捂都捂不住,這等醜事鬧得人盡皆知,還讓客人笑話,陸謙的愚蠢由此凸顯了出來。
而陸錚卻憑此將自己的摘得乾乾淨淨了,也許這事兒沒那麼簡單,背後還有很複雜的原因,可是此情此景,陸謙還能繼續深入查麼?已經夠丟臉了,如果再查下去,這兩個混蛋把更丟臉的事情捅出來,陸家的臉還要不要?
陸錚依舊跪在地上,他腰杆挺得筆直,神情平靜,古井不波,陸謙卻已經處在了極其被動的位置了。
陸謙資質是差一些,可是他畢竟是官場中人,平常經歷的爾虞我詐不少,此時此刻,他隱隱已經明白,今天的事情似乎一切都在陸錚的掌控之中。
陸錚今天打許達,看似莽撞,其實他是真的有恃無恐,把一切後路都安排得妥妥噹噹了呢!
他既然敢打人,就不怕人追究,張夫人以為自己抓住了陸錚的把柄,其實那所謂的把柄就是陸錚挖的一個坑而已,他就是誘使人往裏面跳呢!
結果,不僅張夫人跳坑裏去了,連陸謙也跳坑裏了,想着動家法,耍威風,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老太爺面前,在聶大人面前丟臉丟人,下不了台呢!
陸謙念頭轉動,想明白這些原委,他臉都青了,他眼神如刀盯着陸錚,心中就想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難不成他還真能把事情算到這一步?
他心中有些疑惑,有些遲疑,可是看陸錚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他又覺得不爽,今天的從是開始陸錚就這幅表情,從來沒變過。
陸謙發飆的時候,上躥下跳,激動得很,汗流浹背,全都白費功夫了,陸錚看都不看他一眼呢,似乎他早就清楚今天的事情就是眼前這個結局似的。
陸謙心中不由得咬牙切齒,可是一肚子火卻發泄不出來,這個場合,他要發火那得有理由,無緣無故,無憑無據,他能把陸錚怎麼樣?
陸錚今天可是很顧全大局的呢,張夫人說他什麼,他連辯解都沒有,一口全部應承了下來,最後之所以出這樣的丑,可都是陸謙造成的,陸錚又什麼罪責?
「你……你……」陸謙用手指着陸錚,眼珠子翻出來「好,好……你……真是……」
「父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齊彪不該打人,我不該讓齊彪打人,懇請父親治罪!」陸錚一字一句的道,語氣十分的平靜。
「噗!」陸謙真要吐血,陸錚這是什麼?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向他叫板,言下之意似乎是說,你別慫啊,說了治罪請家法,半路慫了算什麼事兒?
他陸錚就跪在那裏,你要請家法就放馬過來,他隨時隨地的恭候着,而且陸錚直言不諱的說他唆使了齊彪打人了,陸謙不是嚴厲麼?那就治罪啊!
「逆……」陸謙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忍不住要破口大罵,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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