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當時也是這麼告訴我的,說可能你們需要知道一些具體的過程,所以,他把先皇告訴他的,都跟我說了,而且還擔心我記不住這麼多內容,連着說了好幾天,說了好多次。」
黑祿兒還想要說點什麼,但覺得自己的腿麻了,向眾人告了罪,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但因為跪坐得有點久,腳上沒力氣,一個沒站穩,就來了一個趔趄。幸好薛瑞天站在他身邊,及時的伸手拽了他一把,他才沒有摔倒。
「多謝侯爺,確實是有點不太習慣。」
「沒事兒!」薛瑞天輕輕搖搖頭,「雖然我們已經習慣了,但坐久了也是會麻的,何況你們這種很少這麼坐的,突然來這麼一下,自然會不舒服的,是不是?這是很正常的,多坐坐、多練習練習,習慣就好了。」
「那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黑祿兒在薛瑞天的攙扶下,慢悠悠的在屋子裏溜達,一邊溜達一邊說道,「在說法蓮大師進宮質問之前,我們還是先說說那些年的刺殺。」
「刺殺有什麼特別嗎?」
「刺殺的手法和過程確實是沒什麼好說的,基本上都是趁着法蓮大師不察覺的時候直接行刺,或者在他出行的時候製造意外,要不然就是在他的飯菜、飲水裏面下毒。反正每一次大差不差的,都離不開這個範圍。畢竟對付一個小孩,也沒有太多的花樣和手段,能達到目的就可以。但值得一提的是刺殺的這個頻率非常的高,一年......不,一個月得有十幾次,這還是少說了,甚至有一個月三十幾次,還有一天遇到兩到三次的情況。」
「這麼頻繁?一天兩到三次?這是怎麼做到的?」薛瑞天微微一皺眉,「這麼一來,法蓮大師要是沒有問題才是奇怪的呢!」
「侯爺。」黑祿兒點點頭,「就是一天兩到三次,比如白天出行的時候,遇到重物從頭頂砸落,晚上睡覺的時候,床突然塌了,房梁突然斷了,又或者喝的水發苦,上吐下瀉不止之類的。反正這一天就非常的倒霉,遇到很多次看上去是意外的意外。」
「明白了!」薛瑞天輕輕嘆了口氣,「也許一開始的時候,法蓮大師和身邊的人,包括他師父在內,覺得這有可能是意外,或者認為是他看不順眼的某些人搞出來的小動作,但時間長了,就能察覺出來不對勁。畢竟看他不順眼的某些人,不可能長時間的對他進行刺殺,也不可能下這麼大的血本,所以,他才會認為對他動手的,其實是另有其人,對不對?」
「侯爺說的都對,不過......」黑祿兒稍稍停頓了一下,看看身邊的薛瑞天,又看看其他的人,說道,「真正讓他起疑心的是,不僅他自己遇襲,他的師父也遭遇了同樣的待遇。」
「他的師父?」薛瑞天一愣,「當時相國寺的方丈?那位傳說中的得道高僧?」
「是。」黑祿兒看了一眼面露不解的薛瑞天,無奈的聳聳肩,說道,「別這麼看着我,我也不理解,畢竟前朝尊佛、禮佛之風盛行,別說相國寺的方丈,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和尚,都是受到尊敬的,根本不可能發生刺殺和尚的事情。如果這種事情被暴露出去,那麼,幕後的人一定會被天下人唾棄的。」
「就算是這樣,方丈也被刺殺了,對吧?為什麼呢?」
「先皇並沒有說明,只是提到了方丈也遇到類似的情況,我義父猜測,老和尚應該是知道了一些很機密的內情,對方有察覺到了老和尚知道這些,所以要殺人滅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老和尚幹嘛帶着法蓮大師離開西京城相國寺這個風水寶地,跑到別的地方去過那種隱姓埋名的生活呢?因為那就是純粹的避難和保命,他們要是再不走的話,早早晚晚也會把命丟在西京城。」
「說的倒也是,不走就會把命扔在那裏,完全沒有必要。」
「可不是,那些年大大小小的刺殺得有數百起,甚至可能達到了千起,聽起來就很可怕的。」黑祿兒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刺殺裏面,有很多次都是有驚無險的,要不是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他可能早就死了。」
「早就死了不是挺好的嗎?至少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幸事。」薛瑞天冷笑了一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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