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戎的這句話剛說出口,就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屋子裏的空氣似乎停滯了,他有點心虛,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就看到宋珏和沈昊林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陛下,臣」他吞了一口口水,「臣是不是說錯話了?」他把目光轉向沈昊林,朝着他眨眨眼睛,「大帥,末將」
「沒有, 你沒說錯話,別那麼緊張。」宋珏看着他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朝着他擺擺手,說道,「你剛才說,都是一樣的可憐人,是不是?」看到顏戎點頭,他又繼續說道,「那就是說,令堂和那個贅婿也不是一開始就在一起的,令堂也曾經心有所屬,可現實不允許他們在一起,所以才不得不接受贅婿,是吧?」
「啊?啊,是!」顏戎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是這麼回事,但具體發生了什麼,臣不是很清楚。祖父曾經說過, 母親年輕的時候,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說好了要成親的。但因為臣家裏只有母親一個女兒,祖父一直都想着是要招婿,而不是將母親嫁出去。但對方家裏不同意,因為對方是家裏的長子,也是要繼承家業的,所以,兩個人只能分開,各自成親了。祖父一提到這個事情,其實就有點後悔,如果母親和她的青梅竹馬在一起,可能就不會鬱鬱寡歡了。」
「說得倒也是。」宋珏點點頭,「後來呢?不,那個令堂的青梅竹馬呢?」
「我母親過世之後,對方來弔唁過,跟我祖父聊過幾句, 他過的也不是特別的好。」顏戎再次嘆了口氣,「他原本是兄弟三人,但下面兩個弟弟跟着家裏的商隊去西域走商,遇到了意外,陷入流沙中,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無奈的搖搖頭,「而他自己,夫人難產過世,只留了一女。他跟祖父自嘲,原本之前他家是不同意入贅的,可現在他們家也要考慮招婿的問題了。只是看人要看仔細一點,不能步顏家後塵。」
「不能步顏家後塵?」沈茶微微一皺眉,「那個時候就已經看出顏家贅婿心術不正了?」
「祖父是這樣說的,但詳細的我也沒問,因為他老人家不是很樂意提及臣的那個生父,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也不怎麼待見他,不是必須要見他,一般都不會相見的,哪怕是每天來請安,祖父也是讓他在屋外,並不允許他進門。」
「也許就是這樣一點一滴,才會讓那個贅婿心生不滿,才會對老先生下手的。」
「有這方面的原因吧,但更多的是,我那個生父本來就是帶着目的來的,所以,無論他說什麼,在我看來,都是他的藉口,想要達成他不可告人目的的藉口。」顏戎冷哼了一聲,「現在想起來,我也是有點後悔,當初祖父提及的時候,還不如打破沙鍋問到底,問問到底上一輩的糾葛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好對症下藥,不用像現在這樣,完全是一頭霧水了。」
「倒也不至於是一頭霧水,畢竟我們還有十六在,多隱秘的事兒都能給你挖出來。」
「多謝陛下誇獎,卑職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影十六被宋珏誇得可開心了,先是謝過了宋珏的誇獎,然後拍拍顏戎的肩膀,「老顏伱放心,多隱秘的消息,十六都給你嘆聽出來。」
「好,我相信你。」
宋珏笑呵呵地看着他們兩個,轉過頭輕輕拍拍沈昊林的胳膊,朝着他笑了笑。
「怎麼了?」
「雙珠郡主的故事,由我來說,下面的內容,你應該不是很方便。不過,若是有遺漏的地方,你可以補充一下,怎麼樣?」
「好。」沈昊林點點頭,給宋珏面前的茶杯里續了茶水,「說吧。」
「小珏哥哥,雖然郡主同意了招淮祿做郡馬,可家裏應該不樂意吧?還有淮祿的家裏,應該也不怎麼高興,是不是?」
「我們這位郡馬的家裏可是高興壞了,雖然不能入朝為官,但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吧?一輩子衣食不愁,只要老老實實的不犯事兒,就能永享榮華了。」宋珏冷笑了一聲,「況且,這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說自己沾了皇親嗎?在自己的家鄉,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都是可以耀武揚威的。」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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