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惡聲惡氣,查看起葉凌月的傷口。
為何這女人這麼倔強,遇到危險,難道就不會求救。
方才,他明明就在她旁邊,她還要一股腦往祭壇里沖。
她以為她有幾個腦袋,如果不是封天令……
「與你無關。」
葉凌月鼻間微微一酸,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手卻被帝莘死死握住了,任憑她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他有什麼資格數落她。
他早已不是她的帝莘了。
在她身陷囫圇時,他和長孫雪纓那女人在一起。
他甚至連她都不記得了。
「你到底在惱火什麼?」
帝莘眸底,也是一陣煩躁。
他與女人接觸少,除了熾太后之外,熾神獄的女人他連模樣都記不清,也不知女人為何要生氣。
他想來想去,自己也沒什麼地方惹她生氣了。
呵~葉凌月恨不得抽帝莘一個大耳刮子。
他居然還敢問她?
他忘記自己的事,她姑且可以不追究,畢竟是因為九命焚天訣的緣故,他絕情棄義,忘記了前塵。
可他與長孫雪纓出雙入對,他又怎麼解釋?
他斷絕七情六慾,為何偏偏對長孫雪纓另眼相看。
葉凌月瞪着帝莘。
帝莘也瞪着葉凌月,兩人就這麼僵持着。
「難道是因為它?」
帝莘想到了什麼,在懷裏摸了摸,摸出了一團「東西。」
葉凌月瞅了瞅帝莘手裏的東西,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那一團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就是早前自己撕毀丟掉的香囊?
早前葉凌月得知帝莘和長孫雪纓有婚約,一怒之下,將留有七情六慾銘的香囊丟了。
沒想到,帝莘居然把它撿回來了。
香囊上,滿是橫七豎八的縫補線,她心頭一動,再看看帝莘的手。
帝莘的手上果然有一些細碎的傷口。
雖然香囊很醜,可帝莘竟……
「這是啥玩意,長得像是一坨屎!姓帝的,你好歹也是一皇子,送女孩子禮物,就不能送的像樣點?」
夜凌光不合時宜的聲音飄了過來。
夜凌光這小子也是不知死活,他見阿姐和帝莘僵持,湊上前去。
一看帝莘的「香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帝莘手一僵,再看看手中的香囊,眼底極快閃過一抹懊惱之色。
他又沒有送過東西給女人,哪知道禮物該長什麼模樣。
帝莘的手僵在半空,這坨「屎」也不知該不該收回來。
葉凌月嘆了一聲,將那個香囊推了回去。
「七情六慾香囊,你應該送給你的長孫雪纓。往後,不要再隨便送東西給女子了。」
關長孫雪纓什麼事?
他親手縫製的東西,她連碰都不配碰好麼?
「哎,姓帝的,你是傻還是傻,我阿姐是惱火你和長孫雪纓的婚事,你和那蛇蠍婦定親,早晚會被害死。」
夜凌光撇撇嘴。
長孫雪纓在外人面前,倒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原來是因為她的緣故。
帝莘張張嘴,想要解釋,婚約是熾皇訂下的,他並未答應。
「殿下,大事不好了,長孫姑娘被抓走了。」
幾名熾神衛行色匆匆,衝進入了祭壇。
巫神禁制被迫,綠色巫蛇和黑色骷髏頭都消失了。
漠北王忽然發難,掠走了長孫雪纓,熾神衛兵們阻攔不下,只能來稟告帝莘。
長孫雪纓被奚九夜抓走了?
葉凌月一聽,就覺此事有些不對頭。
長孫雪纓和奚九夜之間,似乎並無過節,而且奚九夜那樣的性格,怎麼會甘冒風險,得罪道門。
帝莘蹙蹙眉。
「我去找她回來。」
帝莘看看葉凌,轉身欲走。
葉凌月冷哼了一聲,臉色愈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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