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彩兒居然還是大夏的郡主?
藍彩兒確實還有另外一重身份,她在大夏御前比試獲得了第十名,入宮面聖時,很得老太后的喜歡。
老太后就收了她當義女,這件事,夏帝也是親自下旨冊封過的,只是璃城這樣的偏遠郡縣,消息滯後,才沒有人知道藍彩兒的身份。
一眾圍觀的看客,看的目瞪口呆。
藍彩兒又是打人又是罵人之後,一轉身,就換了副笑臉,笑盈盈地拉着葉凌月,一口一個好妹妹,親熱地走進了太守府,甩都不甩山海幫的人一眼。
「走着瞧……一雙小賤人。」沙戰的眼中,滿是怨毒,他只能是灰溜溜地由着下人攙扶着,離開了太守府。
那些圍觀的賓客們這才如夢初醒,入府的的入府,散去的散去了。
人群散去後,一直站着圍觀的方士協會的廖會長才走了出來。
他凝視着葉凌月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着。
「好妹妹,你方才那一手是什麼絕活,可真厲害,手指都不動一下,就將一個後天武者給擱倒了。」藍彩兒一進太守府,就拉着葉凌月,問個不停。
藍彩兒也暗中觀察過了,葉凌月的修為不高,最多只有煉體八重左右,這種修為,遇上後天武者,絕對是以卵擊石。
「沒什麼,只不過是家傳的一種點穴手法而已,我剛剛只是用暗器,打中了沙戰的麻穴。姐姐如果想學,我倒是可以教你的,只不過這種點穴手法,需要搭配精神力才能奏效。」葉凌月也知道,自己的小伎倆是瞞不過藍彩兒的,索性就坦白了。
「原來是精神力,難怪你可以越階對付後天高手。需要精神力,那我可就學不了了。不過你這點穴手法,可以持續多久?」藍彩兒倒是很樂意看沙戰那小子受苦的。
「不久,三日三夜後,就能解開,這期間,他動彈不得,連說話都會成問題,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他而已。」葉凌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她如今在璃城還沒什麼根基,才不會傻到,直接和山海幫起衝突。
不過她今日教訓了一通沙戰,對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三天三夜不能動,一想到沙戰那張不可一世的臉,藍彩兒笑得險些沒岔過氣去。
「妹妹,你實在是太對我的胃口了。」
見自家小姐對葉凌月這麼親近,一旁的的太守府的侍衛們對葉凌月更恭敬了。
壽宴開始後,藍彩兒將葉凌月安排在了自己的身旁,這引來了璃城不少勢力的側目,眾人紛紛在猜測,這個在太守府外,教訓了沙戰少幫主,又讓藍郡主刮目相看的,他們一打聽,葉凌月是葉家的人,不由都暗暗稱奇。
今日,藍彩兒在太守府外,當眾羞辱了沙戰的事,大伙兒都聽說了。
看藍郡主的親昵勁,難不成,是藍太守想剷除山河幫,扶持葉家?
這樣的猜測,不知不覺就在壽宴上才傳開了。
酒至三旬,葉凌月忽然留意到,坐在她對面的一名老者,和氣地衝着自己點了點頭。
葉凌月猛然想起,那位老者,正是自己早前在方士協會見過的那位老丈。
「那是方士協會的廖會長。」藍彩兒介紹後,葉凌月耳根子一紅,想不到,那位輸給了自己十張符紙的老者,居然是方士協會的會長。
「呵呵,小友,多日不見,你看上去氣色不錯。」廖會長似早已不記得幾日前的那場賭約,他走到了葉凌月面前,一臉的和藹可親。
「那一日不知道老丈就是會長,凌月多有得罪,還請會長原諒。」葉凌月連忙致歉。
「不礙事,方士協會最喜歡的就是小友這樣的有天分的年輕人。不知那一日,我送給小友的基礎心法,你可看了?」廖會長兩眼灼灼,一臉期盼地望着葉凌月。
「晚輩稍微學了一些。」葉凌月不知道廖會長究竟是敵是友,回答起來很是含糊。
可她也不敢隱瞞,眼前的這位會長,聽說是一名八鼎方士,每次葉凌月被他那雙灰色的眼盯着時,就覺得周身壓迫力驚人。
恐怕,那就是八鼎方士的精神力的威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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