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藍真本來是心理醫生,她這個人心理掌控力還是不錯的。
雖然在蕭征途面前,是不及他。
但是,對付普通的人,還是在行的。
她:「看看,是不是惱羞成怒了?被我說中了是不是?」
鄭採薇給她一個敲她頭的表情,「你說,我一個人守空房,沒有所謂的生活,難道你也是?」
溫藍真樂了:「你看,承認了吧!採薇,你和慕隊長是真的複合?還是說說玩的?」
「我已經無所謂了,隨便他怎麼樣,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鄭採薇說道,「站在別人的角度,我又覺得葉詩函兩母子挺可憐的,他們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溫藍真:「好吧!睡覺了,晚安!」
她放下了手機,然後抱着枕頭,最近蕭征途都很忙,從北京開會回來,都是早早出門,然後晚晚的回來。
她覺得,她和住在賓館也沒有什麼區別。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鄭採薇聊了天,她現在忽然處於興奮狀態。
她拿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信息:「什麼時候回來?」
她將手機放下來,當然是不指望他回的。
人家是大官呢!正在討論民生大事呢!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給平靜的生活,沖一下浪,看看會有什麼結果?
她發這條件信息,有點惡作劇的味道。
不過,她還腦補了一下,當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談大事時,家裏藏着的嬌娃,給他發了一條信息?
她一想到了這兒,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征途看到了這條信息時,已經是是快一點了。
他一怔。
確實,他有些意外。
這個女人從來不會主動發信息和打電話問他。
今天晚上,她怎麼會?她怎麼可能?
他何嘗不知道,她溫柔的面具下,有着一顆不受羈絆的心。
但是,蕭征途還是趕了回去。
他推開門,就看到了她早就睡了。
他啞然失笑,看着手機還在她腦袋旁,他就拿出來。
他給她放在了桌上,然後低頭,吻在了她的紅唇上。
她睡得很香,在夢裏也不知道是誰在咬她的小嘴。
從一開始的溫柔繾綣,到後來的熱情激烈……
「唔……」她推開了他的頭,「呼吸不了……」
蕭征途又用手指去抹了抹她的紅唇,才滿足的離開。
溫藍真一般早上不約客人,她也不會很早去疹所,她請了柳雨在那兒打理些日常事務。
她向來是睡到自然醒,說什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她偏偏就不喜歡當早起的鳥兒。
她走出房間時,就看到了隔壁蕭征途的主臥是開着的,她站在了門口,看着他正在整理着衣服。
「蕭副市長,早!」
蕭征途看了一眼她,剛醒來的她,臉蛋紅紅的,有幾分惺忪和慵懶之色。
「過來!」他拿了一條領帶。
溫藍真走進來,心領神會的接過來,給他戴在了脖子上。
「你怎麼會?」蕭征途有些不高興。
溫藍真低聲笑了起來:「我不該自作聰明的會打領帶,讓您教我,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