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茵認真而專注的吃着海鮮,不理會郁沐聖各種花式撩妹。
溫藍真倒和他們聊了起來,無論問什麼,都是溫柔詳細的作答,她簡直把他當成了客戶一樣的對待。
服務員上完了菜,還倒了四杯酒。
溫藍真端起杯子:「我敬二位,心茵,一起來喝。」
「她不能喝。」郁沐聖馬上說道。
「為什麼?心茵的酒量可好了。」溫藍真不解。
郁沐聖說道:「她是醫生,拿刀子的,萬一臨時有大手術,要她救命怎麼辦?佛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對吧?」
言心茵端了水杯:「我以水代灑,大家乾杯。」
蕭征途也舉起了杯,四人一起喝了一杯。
在桌上,蕭征途和言心茵都比較沉默。
郁沐聖和溫藍真二人一來二去的,倒是聊得熱火朝天。
飯後,郁沐聖送言心茵回醫院,蕭征途順路送溫藍真回心理工作室。
郁沐聖有自己的專職司機,他坐在了副駕駛位上,看了一眼後排坐位上的言心茵:「最近還好嗎?」
「好。」言心茵言簡意賅的一個字。
郁沐聖低聲笑了起來,「海城真是小,吃飯也能碰到。還好你沒嫁給他,否則你這麼吃一頓,傾塵一個當兵的,還請不起!」
言心茵冷了臉,懶得理會他,他真是哪壺不開就提哪壺。
她自己有錢,何需要郁傾塵請她吃飯?
車子向前行駛,她閉上了眼睛假寐。
當然,狡猾的商人,說這話,是有深意的。表面上是黑自己家弟弟,其實就是想知道,在她的心裏,郁傾塵還佔了多少比重?
哪知道,言心茵根本不按他的劇本走。
另一邊,溫藍真一上了蕭副市長的車,就感覺到了強烈的氣壓,正在一點一點的降低。
司機專心的開車,蕭征途和她一起,坐在了後座里。
他打開了筆記本,在專注的看着文件。
車上的冷氣很低,溫藍真不由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她穿的無袖雪紡連衣裙,還連打了幾個噴嚏。
蕭征途看了她一眼,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穿上!」
「不用……」溫藍真搖頭。
她才說了兩個字,這個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情不自禁的將他的衣服蓋在了身上,「謝謝蕭副市長。」
不知道為什麼,她在一剎那,竟然有一種要被他剝掉身上裙子的感覺。
所以,有了這一件稍厚的西裝蓋住,她仿佛才有一點安全感。
今天,她遇到了兩個男人,郁沐聖看似熱情非凡,實則內心封閉,沒有女人能走得進去。
蕭征途言語很少,但眼神太過鋒利,仿佛是要將她的裙子全部割開的感覺。
如果她沒有心理專家這個頭銜,她可能不會猜到他的內心世界。
正因為猜到了,他依然是沒有收斂,讓她有一種想要下車逃跑的衝動。
成年男女的世界,就跟博弈一樣。
無論是從外表到神態,還是心理,都是一盤棋。
溫藍真有一點後悔上了他的車,儘管她是心理專家,卻敵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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