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晴好奇的看了看這家店,扭頭問雲錦,「今天怎麼所有地方的門口都這麼蕭條啊。」
雲錦聳聳肩,博物館他清楚,但這家店,他是真不知道。
進到店裏,果然沒人,連一桌客人都沒有。
兩人剛要坐下,那個傲嬌的服務員就抱着菜單來到倆人面前,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兩位客人。我們店今天不營業。」
「今天不營業?」雲錦問道,「為什麼?」
服務員解釋道,「我們廚師徹底尥蹶子了。」
雲錦看着他,等他像上次那樣改口,結果他只是微笑着看着雲錦,並沒有改口的意思。
「不是沒食材了?」雲錦還記得他上次的藉口。
服務員搖搖頭,「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不會騙一個人兩次。」
恩...真有底線。
雲錦猜測這父子倆估計矛盾激化了,姜小白直接罷工了。雲錦準備回家以後再找錢胖子打聽一下情況。
出了飯店,兩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着,王雨晴情緒有點低落,「都怪我。因為我的衰才看不了巡展,也吃不了飯。」
雲錦笑着說道,「那你也真厲害,能把那麼多人趕去看巡展,還能讓廚師罷工。」
王雨晴看着雲錦,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雲錦看着她,意味深長的挑挑眉,「我感覺應該把你上交給國家。讓國家把你郵寄到某個島國。估計過不了多久,那個國家就沉了。」
王雨晴被雲錦誇張的說法給逗笑了,「我哪有那麼衰啊。」
雲錦攤了攤手,「你自己也知道沒那麼衰,那你還自我否定。」
王雨晴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
被雲錦安慰完以後,王雨晴明顯心情好多了,她思考了一會,會說話的眼睛看向雲錦,「對了,我知道有一家章魚小丸子,很好吃,你要不要嘗嘗?」
雲錦點頭,「好啊。」
有王雨晴帶路,兩人很快就到了那家小店,可能因為折騰了一上午加一中午,早就餓了,雲錦感覺這個章魚小丸子比他以前吃過的都好吃。
吃飯的時候,雲錦接到了邋遢大叔的短訊,讓他下午去一趟店裏,有事需要商量。
現在因為覺醒者越來越多,心理諮詢不景氣,警局已經是雲錦唯一的收入來源,雲錦還是比較上心的,畢竟拿錢就要辦事。
所以吃完飯,他把王雨晴送回家,就打了個車去邋遢大叔的百貨店。
臨走兩人約好,下個月3號,一起去看兵馬俑。
到了邋遢大叔的店,邋遢大叔罕見的沒有看書,他托着個腮,叼着一根沒點燃的煙,憂鬱的看着窗外,像一塊石頭。
那雙眼神透露出的滄桑,像是在無聲的訴說着許多故事。
雲錦走進店裏,邋遢大叔也沒有回過神,這還是雲錦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
他仿佛在思念着誰。
雲錦等了一會,看他一直沒反應,就敲了敲櫃枱,「我來了。」
邋遢大叔緩緩收回目光,沒有說話,只是招了招手,示意雲錦跟他走。
雲錦感覺他渾身散發着一種壓抑的氣息。
雲錦跟他來到天井,天井裏是一個身穿黑色斗篷,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
他渾身被遮擋着,就連手都戴着黑色手套,正在天井的石桌上,一手執白,一手執黑,下着圍棋。
一見到這個人,雲錦渾身仿佛過電了一般,寒毛都豎了起來,他就是雲錦在攝像里見到的那個人!
那個在組織基地,從海棠對面房間走出來的人!
看着他,雲錦腦海突然閃過一道閃電,他終於想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人了。
血鴉被海棠殺了的那一晚,雲錦打車回去,親眼見到這個人和紅衣小姑娘,還有邋遢大叔三個人迎戰巨獸。
之後再次見邋遢大叔,身邊就只有紅衣小姑娘。
雲錦就漸漸忘了這個人,沒想到再次見到他居然是在組織的基地里。
雲錦壓下心中的驚訝,儘量調整自己的面部表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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