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時不見人影,一沒事時就出現了。
你那官印一般的鐵匠也修不了的。
「你拿過來,本姑娘把它剁成鐵塊回爐了。」趙盈盈哪會怕你一個小小的縣令,自然強硬慫對。
「好!再加一條蔑視大楚王室之罪。」孫張張臉色鐵青,甩的只是場面話而已。
「孫張成,你就是坨狗屎,本姑娘蔑視你又怎麼樣?」趙盈盈毫不客氣。
「孫大人,你是天陽父母官。你成了狗屎趙家這下屬更是臭狗屎了。不急不急,反正一堆貨色。」蕭七月笑道。
「哈哈哈,還是老師講得對。」孫張成打着哈哈,掩飾窘相。
「蕭七月,總有一天本姑娘會剁碎你這張臭嘴。」趙盈盈凶道。
「臭的是屁股,趙姑娘想親近,隨時來拿。」蕭七月眯眯笑問道。
「你個人渣!」趙盈盈臉都氣綠了,可是給父親硬按住了手,發作不得。
「準備比賽。」蔡然也不敢拖了,就怕再拖出什麼亂子來。
這個趙家簡直就是個火藥桶,再加上趙盈盈這個不安份的天之驕女,什麼時候爆了都不清楚。
蔡然也只能在心裏哀嘆自己走背運,本來以為天陽縣最偏僻武力最弱了,當時張太守在安排自己到天陽主持工作時心裏還暗暗竊喜。
以為撈了個不費力氣的好差事,而報酬卻是一樣的,哪想到是根最難啃的骨頭?
「慢着!」蕭七月突然出嘴道。
「你還想惹事?」蔡然也着實給氣壞了,全身氣血灌注,人冷得像根冰棍子,一幅你還敢出嘴的話就要凍死你的表情。
「趙浪的『賭注』我還沒拿回來,這戰書可是你蔡大人親筆書寫,公證人也是你自己開口說的,難道蔡大人想徇私?出而反爾。」蕭七月問道。
「蕭七月,我都連戰了好幾場,最後還是碰到張飛這爛人不小心掉下擂台的。你雖說在擂台上,但是,你一場沒打,怎麼算贏?」趙浪臉臭臭的說道。
「誰說的一場沒打?你們趙家不是有個膽小鬼一上場,結果給我哥問了一聲就嚇得尿了褲子認輸下台了?」蕭陽大聲笑道,指的自然是趙光那傢伙了。
「那還沒開始打,就算是,也僅有一場,我可是連戰了七八場。蕭七月,你連戰七八場給我瞧瞧。不然,你算不得贏。」趙浪指責道。
「呵呵,不是跟你說過,本公子人品好,神威天注,沒人敢上來。
咱們比的只是在擂台上誰能站到最後,怪不得本公子。
趙浪,有膽叫囂就要拿出勇氣來學狗叫。
開始吧,蔡大人還等着主持比賽,別磨蹭了。
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學狗爬就不必了,你到台上來學三聲狗叫這事就算結了。」蕭七月笑道。
「上啊,叫啊,叫……」
「趙家狗,料必叫得特別的響亮。」
「那是當然,人家通靈境嘛,汪汪的好不威風,咱們可得注意了,別給惡犬傷了。」
頓時,台下一片叫囂聲。
梆!
趙浪還真是跳上了擂台。
「這傢伙還真叫啊?」
「不叫能行嗎?」
「叫吧趙浪,就當是在練聲。」蕭七月一臉陰陰的在笑。
「哥,下來。蕭七月再敢胡說八道,我當場斬殺他。」趙盈盈都差點急死了。
「哪個敢殺我蕭天成的兒子?」老爹終於出關了,蕭天成龍行虎步,每一步都帶着可怕的氣勢噔噔而來,地下留下了一排深達半尺的大腳印。
要知道,這天陽演武場實則就是個大廣場,方便武者們隨時到此地兒練武的。
地板雖說是泥巴,但是,幾百年過去了,這泥巴早給成千上萬的武者踩得凝成一團,跟鐵皮也得一比。
一腳下去能踩個淺印出來就不錯了,哪能像蕭天成一腳入泥半尺,而且,一氣呵成,踩出了幾十道腳印。
趙芳德頓時臉色鐵青,感覺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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