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馬為民相當悲催。
畢業後工作已有兩年,被大都市物慾橫流的氛圍、以及瘋狂的房租影響、到現在竟是沒有一點積累,還有一堆618剁手後的白條要等着處理。
正在這時,更狠的包租婆在外面敲門:「馬為民,你躲在裏面以為誰不知道,快出來交房租,否則後果自負。」
包租婆不是壞人,但她頭大脖子粗的造型、以及那超級大的嗓門讓小馬有些怕她。
只得硬着頭皮去開門:「華姐,在寬幾天吧,這次公司季度獎遲發,到現在過了十天還沒影。」
華姐道:「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1號該拿房租,現在都22號了,幾次找你你還躲着我?」
馬為民有些尷尬,「我沒躲着誰。再寬幾天,最多到時候你把我東西扔出去?」
華姐道:「現在不是趕你走的問題,你欠了我近一月房租,重新租出去還要因你而延遲,誰說這不是損失?你電腦我先抬走,拿到季度獎再來贖回。」
法克!
地頭蛇的底氣加兩倍體重、讓她有能力撞開馬為民,新買的手提電腦被沒收了。
這次公司除了停發季度獎,還聽說很快會有裁員,以馬為民平時和領導的關係,大可能會在名單中。總體上似乎也死不了人,也就換個工作,但這節骨眼上沒了季度獎、沒了這7k薪水麻煩真的大了……
沒心沒肺的下樓來。
這裏不是小區,有些土著街坊聚集,基本也算認識。
從小賣部冰櫃裏拿了一拼礦泉水,聽見一個小姑娘在身後道:「大民我渴啦,要喝冰紅茶。」
小姑娘叫王小愛,九歲,穿着一身地攤貨,單親家庭,她老爸是賭鬼酒鬼,常年不見影。她老爸不粗暴,但也不管她,是放養。
有次賭鬼忘記給她飯錢,小姑娘坐在樓梯口也不和人說話,那次馬為民給她買了一個漢堡,小姑娘從此宣佈和馬為民成為朋友。
這隻蘿莉一般沒有過分要求,但每次遇到,她會索要一瓶三塊錢的飲料,否則她就說「不夠朋友」。
有次她還神秘兮兮的告訴馬為民:她是從北宋穿越過來的。
「大民我渴啦。」小姑娘再次強調。
現在口袋裏沒錢,馬為民只得搖頭。
「大民你變了,不夠朋友。」小蘿莉說道。
馬為民不禁泄氣:「你不分時候,現在沒錢你還敲詐我,說我變了?」
小姑娘道:「你混不成,和我小愛要你一瓶飲料關係不大。小愛我沒變只要一瓶飲料,是大民你變啦。」
馬為民一臉黑線,不過一想也有道理,果斷從冰櫃裏拿了一瓶飲料給她。她就背着書包跑跑跳跳的去了。
轉身對老闆娘道:「記賬。」
就此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轉悠一下,然並卵,天上並沒有掉下錢來……
晚一些時候肚子還餓着。這時又傳來敲門聲,打開門是王小愛。她現在嘴巴是歪的。
她說胃疼,還說「既然大民仍是朋友,就幫姑娘我買點胃藥,我被疼死就不能和你做朋友了,你唯一只有我這一朋友」。
這話說的,然而見死丫頭嘴巴都疼歪了,馬為民趕緊給她喝了半杯熱開水,就出去幫她買藥。
她這是老毛病,遇過不止一次了。關於飲料她是索要,但是藥錢她每次都找老爸要了還給馬為民。
下來找小賣部老闆娘借了點錢,一看時間藥店馬上要關門,馬為民開始快跑,穿馬路時感覺有輛車速度太快讓不開,天旋地轉中被撞出老遠,口噴十幾兩血。
馬為民最後的思維是:臥槽原來車禍是這感覺……
定製的797私家機處於飛行中。
機上配備有網球場、水療室、影院酒吧等等,不過現在沒有任何一個隨員有心思娛樂。
飛機上還臨時佈置有醫療室,各種監控生命體徵的設備運行着。
來自紐約大學醫療中心的醫療界權威、馬斯特博士帶着其團隊正在搶救病人。
這架飛機在不適合飛行的風雨天氣里、從曼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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