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知道皇上為何這麼寵溺冰月麼?因為冰月告訴皇上,他的毒解了。其實兩個月前,你只是故意威脅皇上,並沒有給他下毒吧?冰月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查出皇上沒有中毒,可她沒有告訴皇上實情,反而告訴皇上,她會解毒,這段時間,冰月一直都借着給皇上解毒的名義進宮,實則在宮裏,她什麼都沒有做,可咱們那位皇上不知道。以致於他把冰月當成了救命恩人,反倒是把你當成了惡毒女子。」
白星顏輕笑,「今天十三,原是我還等着十五皇上會主動來找我,畢竟他那麼怕死,還是要解藥的。可沒想到,冰月居然從中插了一腳進來。既然冰月說皇上沒有中毒,皇上又這麼倚仗冰月,那麼我只好讓皇上嘗嘗中毒的滋味了。」
白星顏一閃身,消失在夜色里,直奔皇宮。
白星顏的武靈之力,在偌大的雪櫻帝國,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
雖然比不得冰月,但要想在宮中來去自如,還是可以的。
之所以不以這樣的方式去冰宮接回爺爺,不過是顧念着君臣之禮,畢竟皇上發怒下來,白王府沒好果子吃。
白星顏從宮中回來時,已經夜半子時。
剛一進門,就在房中看到了夜尋,白星顏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本座怎麼不能來?」
白星顏無話可說,橫了他一眼,「天很晚了,你應該在國師府。」
「你如果去國師府,那麼本座就回去國師府。」
「我不去。」白星顏說的乾脆。
夜尋挑眉,「你在哪,本座就在哪。」
這一晚上,夜尋沒有回國師府,而是在白王府過了夜。
白星顏在房間裏給夜尋支了個小床,起初夜尋並不想睡在那裏,可白星顏說,小床地板二選一,夜尋實在無奈,知道此時不能把白星顏逼的太緊了,於是乖乖睡了小床。
此時的國師府。
已經到了後半夜,冰月住的隔壁院落,就是夜尋的住處。
不為其他,夜尋就為了方便注意冰月的一舉一動。
三個月內,他絕不能讓冰月流一滴血!
否則星顏便魂飛魄散了。
這是他答應蛇婆的第二件事。
當初就知道這件事答應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但他當時管不了那麼多,只有這樣才能恢復白星顏的魂魄不是麼。
而且,蛇婆的秘密,只能從冰月身上挖出來。
夜尋實在太過想念白星顏,在去了白王府之前,吩咐大雙好生看管着冰月,千萬別讓她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顯然,冰月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躺在床上的冰月,想起今天下午的事——
她原是帶着聖旨去了七家,可沒想到國師來了。
不僅喝令着她回了國師府,到最後藥墨也沒有拿到。
她起了身,望着窗外的夜色,緩緩勾了勾唇。
雖然不知道夢中女子為何對她說那樣的話,但她已經百分之百的相信,夜尋在保護她,並且擔心她受傷!
她今天下午之所以自己拿着聖旨去七家,就是為了證實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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