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着腰,鼻孔朝天,「你是廢了又不是聾了!膽敢讓未來太子妃等你,小心你的賤命!」
嘶啦——
細微的響聲。
宜春手腳一僵,難道大小姐沒廢?
落雲七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淡定的將扯開的薄紗系在耳後,然後冷冷開口:「哪來的野狗。」
宜春驚覺自己被撕衣服的聲音差點嚇癱,立馬惱羞成怒,「我可是二小姐的人,二小姐在院子裏等你,我勸你快點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落雲七掃了她一眼,轉身端起那盆血水。
宜春上前,一把攔住落雲七,「聽見沒有!」
落雲七眼眸帶笑,笑卻不達眼底,給人一種後脊生冷風的感覺。
宜春顯然不把這放在眼裏,一心只想在落雪兒面前表現。
「我說你……」
嘩啦!
一盆血水潑在宜春腦門。
「啊——救命啊……」宜春慘叫,捂着臉在地上打滾。
落雲七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她胸口,薄涼的眼神落在宜春臉上。
「你不過是一條狗,也敢攔本小姐的路?」
落雲七的話剛落,落雪兒就沖了進來,「我看你敢!」
落雲七眉頭輕挑,嘴角掠過一絲殘忍的冷笑,踩在宜春胸口的腳點了點。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做鬼記得找落雪兒報仇。」
宜春充血的眼睛一縮,「二小姐救我……噗——」話未說完,一口黑血噴出,瞪大雙眼沒了聲音。
一腳踩斷心脈!
落雲七淡定的抽回腳,淡漠的視線看向落雪兒,兩手一攤。
「不好意思,一時失腳。」
落雪兒胸脯上下起伏,氣得直發抖,「你…你是故意的!」
落雲七一臉驚訝,「啊?我有這麼明顯嗎?那我下次隱晦點~」
落雪兒差點咬碎一口銀牙,陰狠的盯着落雲七,指甲陷入掌心毫不自知。
「好歹我也是未來的太子妃,宜春之死告到父親那,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落雲七一挑眉,「是嗎?我怎麼記得父親剛說過,不准你來欖容閣,可你卻帶了一條狗來亂咬人。如果父親知道只是條瘋狗而已,肯定會站在我這邊的吧?」
「你!落雲七!」落雪兒氣得抓狂,這死丫頭何時變得如此尖牙利嘴了!
落雲七扯了扯嘴角,衝着門口使了使眼色,「慢走不送。」
雖然她現在很想宰了落雪兒,奈何手腳筋脈未接上,好比剛才宜春的死,一半還得歸功於她那盆有毒的血。
就算勉強殺了落雪兒,也沒啥好處。
落雪兒猛地想起來這的目的,忙壓下心底的憤怒,「你以為我想來嗎?我只不過是突然想起那枚玉佩了。」
玉佩?落雲七沉吟,好像的確有這麼一枚玉佩。
落雪兒見落雲七沉默不言,陰險一笑,「我跟你說,那玉佩我曾經在太子府見過。如果你想得到玉佩,今天晚宴將是你唯一的機會了,因為太子哥哥會將它高價售出。當然、如果你怕死的話那就不必了!」
得到玉佩!得到玉佩!
落雲七腦袋翁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躁動,讓她必須得到這麼玉佩。
「我去……」話出口,落雲七怔住了。
她確定這兩字不是她說的,是那個東西說的!
落雪兒低頭,一臉陰森。
今晚太子的確會拿出玉佩,可惜不是售出,而是獻給帝國使者。
落雲七,我看你怎麼死!
--
是夜。
太子府,明燈閃耀,亮如白晝。
走進太子府,各種侍衛把守,格外森嚴。
落雲七默默地打量着太子府,雖然以前雲湛相邀數次,原主卻一次都不曾應約。
要說原主也是個傲骨之人,不趨炎附勢,不卑躬屈膝,一心撲在修煉上。
可這傲骨,往往會招來許多嫉恨,比如雲湛就是嫉恨最深的一個,嫉恨到明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21z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