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陽也知道這件事十分難以置信。
但就這麼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準確的說,是在駕駛位被發現的,就是他。據當時急救車上的醫護人員說,他們在回醫院的路上恰巧看到前面發生了車禍。下車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發現司機已經處於死亡的狀態了。」
「但又不像剛剛死亡的狀態,他們覺得詭異,所以才直接報了警。雖然知道這個猜測很荒謬,但除了在事發之後駕駛員被掉換過這一種可能之外,別的猜測就更難成立了。」
「只是坐在後排的那兩個乘客,說自己上車的時候沒有注意司機的樣貌,事發的時候也都紛紛低頭玩着手機,誰都沒有注意到情況。所以只能將希望寄託到你的身上了。」
「小學妹,你對這位出租車司機有什麼印象嗎?」
時蜜輕咬着下唇,認真的回想着。
其實她也沒有太注意司機的容貌,不過她有一個小習慣,就是打車的時候習慣性的會去多看幾眼擺在副駕駛眼前的那個印着司機照片,名字和車牌號的小牌子。
「我就記着面前的小牌子上寫着那個司機姓王,名字一共三個字,從小牌子上的照片上來看,這個王師傅頭髮不是很多。」
「而我在上車之前,司機問我要去的地方時,我就記着那個司機膚色曬的挺黑的,穿着出租車公司的制服,頭髮也不多。別的我也記不住了。」
顧一陽認真的一一記了下來。
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也到了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
「好,那情況就先了解到這,你好好休息,有需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時蜜剛想客套的說謝謝跟再見,話都到了嘴邊了,卻被突然開口的陸薄寒給打斷了。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有方法讓她休息的很好。至於需要,她只會需要我,不會需要你的。你還是把心思都放在查案上吧,相信這個案子對你來說一定會很有趣。」
顧一陽被如此直白的宣誓主權懟的沒了聲。
畢竟他跟她之間最親密的關係也不過就是一個學長和學妹而已。
沒有身份可以允許他去關心的太多。
最後只能是意味深長的和陸薄寒對視了幾秒,用比較官方的笑來掩飾尷尬。
「那我先去忙了,小學妹再見。」
時蜜一聞到這滿屋子的山西老陳醋味兒,也不敢開口了,只是朝着顧一陽擺了擺手。
目送着顧一陽的背影離開了病房後,時蜜收回了視線,伸出一根手指,好氣又好笑的戳了戳陸薄寒。
「老闆,你有沒有聞到病房裏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呀?」
陸薄寒淡淡的看了時蜜一眼,直接回了她一記熟悉的「關愛低智商兒童」的眼神。
仿佛在跟她說,這種愚蠢的問題不要來問他一樣。
可時蜜越是看他這一臉的高冷還傲嬌的模樣,就越想逗他。
「老闆,你真沒聞到嗎?多酸吶,這滿屋子都是山西老陳醋的味兒。這濃度,估計還得是八二年的,少一天都不可能會這麼濃。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家的醋罈子翻了,這麼大的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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