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的是,他等了大半夜,水也潑了,就差直接動刑了,可人就是沒醒。
他也怕不小心把人折騰死,愁了一整夜該怎麼辦,上頭來消息說案子交給夏初一了。
他這才鬆了口氣,現在看見夏初一,簡直跟看見祖宗了似的,終於能把那燙手山芋給甩出去了。
因為通常刺殺的案子,牽扯的都不是一般人,誰接誰知道!這回行刺的還是剛賜了封號的郡主,這不是一般的燙手!
夏初一見到程漠的時候,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心裏罵了一句,愚不可及!
也不知道這回那女人下得是多大份量的藥,這都大半夜了,冷水都沒能把人給潑醒!
「來人,動刑!」夏初一冷臉吩咐道。
「大人,要不要……找大夫過來瞧瞧,這,貿然動刑會不會把人弄死?」孟大人好心提醒了一句,這送來的人說的是中了迷—藥,可勁兒這麼大的迷—藥,他也是頭回遇見!
「不用,他就是中了迷—藥而已,死不了!」夏初一抬了下手,獄卒立即上前準備上刑了。
火辣辣的鹽水鞭子抽到身上,沒一會兒,程漠就醒了過來。
夏初一走上前,捏住了程漠的下巴,眼神冷的宛如來自地獄一般:「說,誰派你刺殺玉陽郡主的?」
……
審訊了一上午,夏初一才命人去請青虞過來。
明明是昨天才見過面,今天再見,兩人對視的那一剎那,卻有種許久不見的感覺。
因為,那眼神里不是懷念,而是怨氣和冷意。
「郡主莫不是太閒了,所以將個沒用的東西扔出來,找刺激?」夏初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想諷刺幾句。
青虞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到夏初一這張不待見人的……臭—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呵,她還真是頭一次遇見這么小心眼的男人,那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天了,他還在計較個什麼勁兒?
行,他計較不是,他以為她是多大度的人?
「郡王……啊,不,是夏大人,」青虞輕扯了下唇角,淡聲質問:「夏大人這案子審了一上午,請本郡主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句沒用的話?」
「呵,以郡主你的手段,想從刺客嘴裏撬話,這世間怕是沒人能比得過你吧?」夏初一見到程漠的時候,就知道青虞這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把人丟出來的,根本不是為了查案,因為這案子壓根兒沒法查!
她純粹只是為了……鬧事。
「夏大人這麼看得起本郡主,實在是令本郡主,受寵若驚啊!」青虞彎了彎唇角,果然,跟夏初一這樣的聰明人過招,這種冠冕堂皇的招數一點兒也不好使。
「哦,那接下來,郡主是打算把人領回去呢,還是讓本王幫忙處理呢?」夏初一冷哼一聲。
「當然是希望夏大人您幫忙了呀,不然的話,我又何必把人給您送過來呢?」青虞朝着夏初一走近了一點,走到了夏初一坐着的桌案前。
兩人之間隔了一條桌案,夏初一坐着,青虞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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