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北縣,暖日當空。
城東蕭家與城西雷家,血流成河,屍橫遍地,濃重的血腥味,瀰漫郭北縣的上空。
城東蕭家府邸。
城衛軍正在收集着蕭家的錢財,十多個士卒正看守着數十個蕭家女眷,女眷跪列在一旁,低聲抽泣着。
夏侯劍客抹去劍上的血跡,收回鞘中,對着一旁的徐恆說道:「此地事了,先行一步。」
徐恆笑道:「夏侯師叔且慢,小侄,還有一點心意奉上。」
徐恆揮了揮手,兩個士兵抬着一個大箱子走了過來。
夏侯劍客掃了一眼大箱子,「這是?」
徐恆拱了拱手,笑道:「一點黃白之物,還望師叔手下,以表孝心。」
夏侯劍客頷首笑道:「師侄客氣了,徐家與我世交,而且同是北艮派門人,徐家的仇敵,就是我夏侯的仇敵。」
徐恆掃了一眼大箱子,心中一陣肉痛,看向夏侯劍客,殷勤道:「師侄慚愧,這些是蕭雷兩家中的繳獲,我也是借花獻佛,聊表寸心,還望師叔收下。」
夏侯劍客笑道:「師侄有心了,那我就不推脫了。」
夏侯劍客提起大箱子,大步離去。
徐鶴看着漸行漸遠的夏侯劍客,嘀咕道:「哥,這可是蕭雷兩家數百年的積累,足足六百兩黃金,佔了繳獲的三分之二。」
徐恆嘴角抽了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夏侯師叔又不是眼瞎,我們掃蕩兩家金銀珠寶的時候,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徐鶴頓了頓,低聲道:「哥,這些士卒是否要拿出點錢糧犒賞。」
徐恆掃了一眼徐鶴,沉吟道:「剩餘的三百兩黃金,抽出五十兩黃金分給出征的士卒。」
徐鶴略微猶豫,「哥,五十兩黃金是不是太少了,這次出征的士卒足有一千多人,都是老兵油子,剛剛統計財務的時候,就多有眼紅私藏之輩,你看是不是再加點。」
徐恆掃了一眼周圍的士卒,只見周遭的士卒眼神閃爍,氣息粗重,徐恆內心糾結,看向一旁抽泣的蕭家女眷,忽而腦中靈光一閃,低語道:「這些黃金,我還有大用,我記得蕭雷兩家還有許多女眷,就把這些女眷賞賜給這些士卒吧。」
徐鶴愣了愣,遲疑道:「斬草除根,這些女子一定對我們身懷仇恨,這是不是太冒險了。」
徐恆冷笑道:「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女人,能翻起什麼大浪,這些老兵油子,大半輩子都沒有摸過女人,現在送上嬌滴滴的女子,一定會對我感激戴德。」
徐鶴補充道:「可是女子有限,根本無法滿足這麼多士兵。」
徐恆凝視着徐鶴,冷聲道:「愚蠢,我指得是那些什長、伙長、隊正以及悍勇之輩,大頭兵們賞賜幾個小錢就夠了。」
徐鶴還待再勸。
徐恆阻止道:「休要再言,你速速帶領一隊士兵,去掃蕩周圍的村莊,將蕭雷兩家的餘孽剷除殆盡。」
徐恆雙眼掃向抽泣的蕭家女眷,忽而看見其中一個貴婦,穿着藍色的絲綢,頭頂插着一根銀色的髮簪,三千青絲猶若流雲一般落在雙肩,玲瓏剔透的身軀,凹凸有致。
輕輕抽泣的臉頰,柳眉微動,纖細的玉手輕掩着朱唇,竭力地壓抑着抽泣聲,一對秀目恍若清泉,冷冷地注視着周圍的士卒,充滿着仇恨。
徐恆凝視着女子,頓起興致,走向前,對着女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仇恨的目光凝視着徐恆,默然不語。
徐恆掃了一眼周圍的女子,冷笑道:「你若不說,我就殺了這些女子。」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冷聲道:「我是蕭靈,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徐恆找到女子身前,彎下腰,右手捏起蕭靈的粉嫩下巴,「一直聽聞蕭家大小姐美艷而不可方物,今日一見,卻是名符其實。」
「呸。」蕭靈朝徐恆臉上吐出一口唾沫,「徐恆,你屠我蕭家滿門,一定不得好死。」
徐恆輕輕地抹去臉上的唾沫,臉上泛起一絲邪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想幹嘛。」蕭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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