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問題,可是每每想激進的先手,就會想到去年的春季賽,這些話我也沒辦法和教練說,因為說了之後,其實我還是改不了,所以一直壓在心裏……」滴滴緩緩開口,聲音哽咽。
到底還是個並沒有真正成熟起來的孩子,言辭之間透着無比的委屈。
他身上的壓力也不小,身為wzcl戰隊曾經最為優秀的射手,他從去年的春季賽之後,就失去了光芒。
他心裏無比清楚,可是卻並沒有辦法重拾光輝。
「我每次都告訴自己,其實可以再勇敢一些,再強一點,一次失誤並不代表着所有,也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說到這裏,滴滴頭埋得深深的,兩隻手在身前來回反覆的搓着。
北羽安靜地聽着,並沒有任何打斷他的意思。
會議室里很安靜,安靜的只有滴滴委屈巴巴的聲音。
大概是氣氛太輕鬆,也可能是環境太安靜。
所以,滴滴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教練,此時已經站在會議室的門口,本來手已經握上了門把手,可是卻又猛的頓住。
整個人安靜的站在那裏,聽着滴滴難得釋放出來的心聲。
隊裏這些人的問題,或者說是心理問題,身為教練的leo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技術上他可以指導,心理上他只能偶爾開解一下,最重要的還是要隊員們自己想開。
他知道滴滴因為去年的春季賽,心態上一直都不太對。
可是他對於這一方面,確實並不怎麼在行。
出於各種方面的考慮,他向俱樂部這邊提了意見,問能不能請個心理輔導過來。
至少隊員們的心態要保證一下才可以。
沒想到,他一提出來,上層就同意了。
這讓leo覺得,他們的明天還是光明的,一切還是有希望的。
如果北羽的到來,可以讓隊裏的氣氛更上一層樓的話,他以後可以當對方的跑腿小弟。
為了戰隊,他可以犧牲所有。
「那場春季賽,自己失手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情形,你還記得嗎?」看到滴滴說完自己的心路之後沉默了,北羽緩緩開口。
溫婉的聲音,柔和細膩,直聽的人心裏也跟着軟了半分。
滴滴仔細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小少年覺得自己可能有些丟人,畢竟在人前落了淚,所以悄悄抬手擦了一把。
看到滴滴點頭,北羽打開自己的多啦a夢口袋(文件袋:???)拿出一張紙,然後起身走到滴滴身邊。
「這應該是你們當時的站位圖。」北羽將那張紙放到滴滴面前,然後抬手指了指滴滴的位置。
看到滴滴的目光投放過來了,北羽才勾勾唇,聲音柔和的接着說道:「你的站位,一開始就脫節了,所以這跟你打法激不激進,並沒有什麼大的關聯,而且就算是你站位並沒有脫節,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在自己方的野區草叢裏,還站着一個敵方的花木蘭?」
去年春季賽的時候,是花木蘭這個英雄最強勢的時候。
一拖五,一拖四,甚至一打三,對於操作完美的職業選手來說,都不是問題。
這樣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敵方炸彈,貓在自家野區的可怕之處,簡直是沒辦法想像。
然而,當時他們並沒有視野,所以根本看不到花木蘭的位置。
再加上敵方突然在中路壓進,上、下兩路都沒有敵方英雄在清線,他們就會下意識的以為對方這是一波五人全部衝過來了。
雖然當時景城也提醒他們,對方可能會切後。
畢竟當時,他們還有法師諸葛亮和射手李元芳這兩個可以隨時被秒的小脆皮在的。
當時輔助一直在前排頂,同時景城的打野也保持着一種,隨時上前輸出,隨時又可以撤回來,保自家一手c位。
滴滴站位靠前,需要輔助去保他。
所以,打野當時需要保的只是一個諸葛亮。
只是,他們沒想到,敵方的花木蘭的耐心這麼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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