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神教眾人聯繫教主時,林白和陳魚樂已經走到囚禁陳韻的小院外。
陳魚樂尖銳的目光猶如刻刀掃過小院周圍的環境,滿地雜草、院落殘破,這比起陳家下人住的地方都還不如。
甚至陳魚樂都覺得林白帶他來錯的地方,「你確定是這裏?」
林白苦笑了一聲,「你沒想到吧?我來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到此地居住的會是陳韻。」
陳魚樂面色一沉,一腳踹開大門,門後密密麻麻站着數百位武者嚴陣以待。
百位武者後面,站着一位身着樸素麻衣、滿臉蒼白的乾瘦女子。
她正是陳韻。
陳韻瞧見陳魚樂,也不知是喜還是憂,嘴角先是露出笑容,眼眶卻溢出淚水。
「姑姑!」
陳魚樂抬眼一掃便可看出陳韻的處境,面黃肌瘦、骨瘦如柴,顯然是營養缺失,不負昔日靚麗色彩。
身着粗布麻衣,一身簡譜的裝扮比起陳家的僕人還不如!
修為盡失,丹田被廢,淪為了一介廢人。
瞧見陳韻的處境,陳魚樂心如刀絞。
陳魚樂出世後,母親便亡故了,父親自幼忙碌與家族瑣事,無瑕照顧陳魚樂。
故而,陳魚樂從小到大都是陳韻這個姑姑帶大的。
陳韻對於陳魚樂而言,不僅僅是親人那麼簡單,更是陳魚樂生命中不可代替的一個人。
「魚樂,你還是來了。」陳韻望着陳魚樂,眼眶中淚水直流。
陳韻很明白當陳魚樂見到她那一刻起,羅琮就已經身敗名裂了。
因為以陳魚樂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羅琮;以陳魚樂在陳家的地位,他想要收拾羅琮,太容易了。
況且身為陳家嫡女,本該享盡世間榮華,羅琮卻始亂終棄,有種挑釁陳家的感覺,陳家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羅琮怎敢如此對你!」陳魚樂雙目血紅起來,一幅怒不可遏的模樣。
「陳魚樂!立刻跪地束手就擒,否則我便殺了陳韻!」
就在這時。
陳韻身邊突然走出來一位美婦人,舉起一把劍,懸停在陳韻脖頸上。
劍刃鋒利的劍芒,撕破陳韻脖頸上的血肉,使得一絲絲鮮血順着陳韻雪白的脖頸,流淌而下。
那美婦人,顯然便是羅琮的相好。
也是那**着陳韻吃狗食的那婦人。
陳韻雪白脖頸上留下來的鮮血,在陳魚樂眼中格外刺目。
或許他們沒有感覺到,但距離陳魚樂最近的林白,卻是悄無聲息的感覺到了陳魚樂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令人寒氣。
這個寒氣,擴散而來,直刺林白神魂之內。
緊接着,陳魚樂一言不發,在眾目睽睽之下,化作一道殘影,在一瞬間掠過前方數百位武者的脖頸之上,最終,一劍刺穿那夫人的咽喉。
「這」
就連林白都忍不住眼瞳瞪大。
林白自詡劍道造詣極高,但在剛才陳魚樂出劍的那一瞬間,他也不曾看清楚陳魚樂的劍法。
砰砰砰
擋在陳魚樂面前的數百位武者,脖頸上出現一道血痕,鮮血狂涌而出,隨之怦然倒地。
刺入那美婦人脖頸之中的利劍,隨着陳魚樂劍鋒一轉,萬千劍氣絞殺而開,將美婦人的肉身和神魂,斬得一絲不剩,一滴不留。
「姑姑,你沒事吧。」陳魚樂擔憂地對陳韻問道。
「沒事。」陳韻苦笑一聲。
「我們先出去吧,長老在外面等我們。」
陳魚樂臉上浮現出戾氣,扶着陳韻朝外走去,顯然是要去找羅琮算賬。
陳韻走過林白面前的時候,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白,也不知是喜是怒。
「好漂亮的劍法!」
「好厲害的劍法!」
「真不愧是帝都陳家的聖子啊!」
突然,小院外傳來幾聲讚嘆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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