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適的感覺,讓她的喉嚨深處,忍不住低沉的嬌吟了一下。
她的嬌吟聲中透着低沉和沙啞,有着一股難以言喻,充滿了原始和野性的味道。
何文景沒料到自己竟然在被她摸了一下頭髮和臉蛋時,就有了那種從未體驗過,無比玄妙的感覺。而且還發出了那種讓自己覺得好丟人,好尷尬的嬌吟聲。這讓原本是抱着受辱心態準備任他蹂躪的何文景潛意識深處,不知不覺間竟然對接下來的,隱隱有了些莫名的期待。
就在她芳心亂顫,不知道接下來他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感覺時,曾志卻用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好了,我已經摸過了,還摸得很爽。那,再見。」
「再……再見?」何文景頓時將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詫異萬分的盯着曾志,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就摸一下我的臉?」
………………
曾志被她這副樣子給嚇了一跳,自己摸她臉,是不想欺負這個女孩子,沒想到她好像不滿意的樣子,於是就問道:「呃,那你想怎麼樣喔?還想讓我十八摸?」..
面對曾志如此不要臉的話,何文景俏臉也是微微一紅。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其實是對她最好的一個結果,讓她避免了被一個手法嫻熟的老澀狼給凌辱了。
但是,內心深處那不可抑制的飄過的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失望,卻在不知不覺間,撩起了她的一片怒火,忍不住爆出了一句話:「你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嗎?老娘就長得那麼矬,讓你摸兩把的念頭都沒有?呃,對了,難不成是老金那些多嘴的傢伙,和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說到最後那句話時,她的眉頭都軒了起來,似乎很憤怒,有些顫悸了起來。
曾志乾笑了兩聲,知道有些事情怕是已經被她看破。再隱瞞的話,只會激發出更多的矛盾。只好低聲老實交代着說道:「呵呵,何警官,你別激動。你也別怪金隊長了,其實,金隊長還是很關心你的。」
何文景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一片,仿佛她對這個東西格外忌諱,如同被一頭激怒了的母豹子,眼神之中露出了兇悍之色。整個嬌軀已經微微伏下,就好像是隨時都準備撲擊的雌豹,惡狠狠的對曾志說道:「曾志,我不需要任何人對我同情和憐憫。」
曾志的眉頭一皺,他看得出來,這丫頭的倔強不是沒來由的,恐怕是小時候在這方面受到過不小的刺激,以至於給她造成了相當嚴重的心理陰影。
曾志臉色平靜的說道:「我沒有同情你,更沒有憐憫你。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一個女孩子,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我覺得欺負你會造成念頭不通暢,甚至會給我造成心魔。如果你覺得這是種同情或是憐憫,隨你的便,我要回去吃晚飯了。」
………………
曾志這話是發自內心的,作為一個修真者,念頭通達比什麼都重要,因為這關乎着心境。而心魔對於修真者來說,正是最可怕的存在,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就是倒在心魔之下。
但是,何文景不是修真者,她不能理解曾志的話,更不能理解他的心情,曾志的話,讓她以為曾志是在敷衍她,同情她。
何文景嬌軀顫抖不已,右手一探抓住了曾志的胳膊,隨後又抱住了他的腰,猛地向前一衝,將他摔倒在了床上。雙腿一跨,就騎在了他的腰上,眼神充滿了野心的狂暴,死死的盯住了他,說道:「摸我。」
按照曾志的反應和身手,她想要如此輕鬆控制住他,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還是出於為了以後能有些平靜的曰子過過,不想在一個警察,一個執着的警察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身手,便任由的她制住了自己。
但是他的眼眸,卻是冷淡而平靜,深深的看着她的眼,淡淡的說道:「我懂你的心情。不過,這真的沒必要。」
何文景眼神顫悸的笑了起來,火爆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將他上半身提了起來。那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仿佛燃燒着一團足以焚燒人間一切的火焰,咬牙切齒的說道:「懂我的心情?你憑什麼懂我的心情?你這種眼神猥瑣,卑鄙下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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