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下午四點左右,曾志他們開車離開了大坨窪。而陳永平在回到鄉上之後,匯合了留在鄉政府的其餘隨行人員,直接回城裏了。
在臨行前,曾志送了陳永平兩斤自家產的茶葉。陳永平倒是沒有拒絕,還笑言自己這是受賄了。
送走陳永平,曾志也打算回村了,畢竟現在都四點多了,時間也不早了。
彭正旺讓人送來一千塊錢,說是昨晚上以及今天曾志招待陳區長的費用補償。
曾志平靜的接過錢,隨手裝進口袋裏。沒啥可興奮的,他同意接待陳永平圖的不是錢,而且對他來說,這千把塊錢還真沒看在眼裏。不過既然人家給了,他也不會客氣。
曾志並不是一個人回的村,苑菱跟他一起走的。不過無論是曾志還是苑菱,都沒有開車來鄉里,因此現在回去就只能是靠兩條腿了。好在鄉里到村里也就是兩公里路而已,就當是散散步好了。
曾志將苑菱送回了村委會,然後就往自己家裏走去。
此時,就有人上前來搭話。
「喲,曾志你下子發達了吧?接待了區里和鄉里的大領導,跟這些大領導拉上關係,今後做啥事情就方便了。」
「還是跟苑主任這樣的大美女在一起回村的,有沒有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啊?」
……
說什麼的都有,也不一定是惡意,只是調侃慣了,過過嘴癮。關係越好的人,說話越隨便,甚至可以說幾句罵人話,以示親近。
曾志還是不適應這個,只是笑着不說話,隨便他們怎麼說。
這些人越說越高興,其中一個人說道:「曾志,聽說你對象被銅錢陳家院子的二狗子搶了?嘖嘖,要我說啊,得去砸了他家的房子。特麼的,那龜孫子長得跟肥豬一樣,還敢搶你這高材生的媳婦,朝臉抽他,他要敢還手,咱就往死里整!搶媳婦這可是不共戴天的大仇啊!」
聽到這話,曾志急了,忙解釋道:「叔,你這話就扯遠了,都沒領證的呢,咋就成我媳婦了?再說了,我們是和平分手,之後她再和誰相親,關我什麼事?別說她嫁給陳二狗,就算嫁給討飯的瞎子,我也管不着!」
那人又笑道:「哈哈,是這樣的嗎?我們怎麼聽說陳二狗直接砸出一套房子,硬生生把你的對象搶走了?那龍明明可是咱們鄉的一朵花,水嫩着呢!」
旁邊有人見曾志急了,忙把話頭接過去,安撫道:「光二,你胡咧咧個屁!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鱉孫子!你那什麼眼光啊,龍明明要是咱們中牌鄉的一朵花,那剛剛來村裏的苑主任算啥?你沒看苑主任來咱們村後,這才幾天啊,就往曾志家裏跑幾趟了,聽說人家都把話挑明了,想給曾志當媳婦!」
曾志腦袋都大了,這村子裏亂嚼舌頭根子的人可真多,還沒搞清什麼跟什麼,就敢把話頭亂傳。自己一個大男人倒是沒什麼,可對人家女孩子就不好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就是農村的現實,家長里短的,有的沒的滿天飛。就算是他紅着脖子罵這些人一頓,也是起不到什麼作用。因此只好繼續奉行沉默是金的信念,默默的往家裏走去。
回到家裏,父母都不在家。他也沒去管,自己回屋洗了個澡。今天累了一天,一身臭汗,不洗洗實在有些不舒服。
洗完澡,時間已經是將近六點了,日頭已經掛到了大尖山的山頭。曾志就打算進廚房做晚飯,卻見母親從田裏回來了,曾志忙倒出一杯秘境靈氣泉水,給母親端過去,說道:「媽,先喝點水歇歇,咱們家的地多數都弄了大棚,剩下的不多,活可以慢慢干。」
母親笑着說道:「三娃回來啦,你自己倒水就行了,你陪領導出去一天也累,不用管我。」
話雖這麼說着,見兒子給自己端來了水,母親還是很高興的接過去,一口氣喝得見底。
喝完水,她只覺得身上的疲勞感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坐到院子的板凳上,抹了一把汗,說道:「雖然我們家的地現在大多數都弄成了大棚,但是自留地里菜卻是長的太兇了,必須得處理了。對了,你不要再每天往家裏買菜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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