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功,鐵你的妹啊!
葉傾城和彭雨琴暗暗罵道,但是又沖不出去,只能幹着急。
「拿起酒瓶,砸頭!」狐媚狠狠命令道。
楚江依然一臉茫然,緩緩低頭,撿起了一個紅酒瓶,然後朝自己的頭上砸去。
「啊!」
葉傾城和彭雨琴都蒙上了眼睛,不敢看了。
西門牛眼中閃過了得意之色,看來這個小司機還是受狐媚控制的。
狐媚也笑了,可是她和西門牛的笑容笑到一半又僵住了。
因為楚江雖然撿起酒瓶朝自己的頭砸去,可是卻是輕輕的砸而已,不疼不癢的樣子。
葉傾城和彭雨琴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後,又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更加確定這個傢伙一定在玩西門牛他們。
「拿起酒瓶,朝頭狠狠地砸去,用力!」狐媚被西門牛瞪了一眼之後,再一次下命令。
「砰!」
「啊!」
狐媚剛剛下完命令,然後包廂里響了一聲砰,對,是酒瓶爆破的聲音。
接着響起了一聲啊,沒錯,是被酒瓶砸破頭之後的慘叫聲。
可惜這一生慘叫聲不是楚江發出來的,而是狐媚發出來的。
「你……為什麼打我?」狐媚捂着頭,滿臉痛苦地望着楚江,喃喃問道。
「你只是說砸頭,又沒有說砸誰的頭,我砸自己的頭,我傻啊!」楚江咧嘴一笑,眼神中充滿了戲謔之情。
啊!
這個時候,西門牛和狐媚心中一顫,頓時完全明白過來了,剛才的楚江只是在玩他們而已。
並且是哪一種狠狠的玩!
「狐媚,是吧,剛才那一砸帶勁兒有木有?」
「要不要再砸砸你的別的地方,前面還是後面……」
「別跑啊,你這樣跑,還能不能讓人快樂地玩耍!」
楚江又撿起一個酒瓶,追着狐媚到處跑,一臉的陽光。
葉傾城和彭雨琴又在翻白眼,罵色胚了,玩耍你的頭啊,你在快樂地玩耍,害得我們白白擔心了一場!
而西門牛隻能尷尬地站在那裏,保鏢幹不了人家,今天的殺手鐧又被人家幹了,他還能怎樣,難道要呈匹夫之勇,自己上場啊。
西門牛畢竟不是西門和,不會蠢到自尋侮辱的地步。
他的身邊畢竟擺在那裏,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輕易動手,一般情況下,這個小司機還是不敢動他的。
他弟弟西門和被打,主要是西門和禁不住楚江的冷嘲熱諷,主動出手,於是最後受傷的自然是西門和。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開了,跑進了一個十三四歲的白衣少年,一臉白淨,目光更是乾淨,似乎沒有雜着一點點雜質,仿佛剛剛從世外桃源出來一樣。
他天真地望了望裏面,正好看見楚江在拿着酒瓶追狐媚,高興地道:「原來這裏那麼好玩啊,我也要玩!」
白衣少年說完,也撿起一個酒瓶追起了狐媚,蹦蹦跳跳的樣子。
「哪裏來的小屁孩,快給我出去!」西門牛以為是酒吧一樓某個客人的孩子,因為沒有看管好,跑了上來,於是罵道。
「咦,你怎麼滿臉不高興啊,不就是玩玩嗎,很好玩的。」
「拿着酒瓶追一個美女,追到了,可以砸一砸,如果不忍心砸的話,也可以捅一捅,不過要捅的話,必須換一個方向。」
「你們怎麼滿臉驚訝的樣子,難道你們沒有捅過嗎?就是用酒瓶小的頭,捅她的屁股!」
白衣少年一邊追,一邊滿臉天真地道。
全場的人幾乎都要暈倒了,用什麼不能捅呢,偏偏用酒瓶捅,是不是太……野蠻了呢。
白衣少年的話,其中說的捅一捅可能很簡單,就是酒瓶捅捅屁股而已,但是聽在別人的耳朵,別人似乎有了更深一步的想像。
「來來來,大家一起來玩,豈不是更加開心!」
白衣少年一邊說,一邊朝西門和,花子溪,陳黑,東方正和田光看了看。
西門和幾個馬上動了起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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