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大女人回來的時候,獨孤雙正要端着臉盆去洗臉,在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獨孤雙看到了一雙充滿嘲諷之色眼睛。
看到此景,獨孤雙心頭猛然一緊。
她為什麼要這樣笑,為什麼不對別人笑,偏偏對自己笑呢?
難道說……
獨孤雙本能地緊張了起來,忽然感覺到有些寒冷。
洗漱間在監室門外不遠處,很多個監室共用一個,獨孤雙一邊朝洗嗽間走去,一邊暗暗猜測起來。
「躲貓貓死,洗臉死……」高大女人看見獨孤雙手拿臉盆去洗漱室的時候,腦海中突然跳出了管教提到過的幾個詞。
洗臉死,此刻目標不是正要去洗臉嗎,老娘何不來一個……
想到這裏,馬上轉身跟上了獨孤雙。
其實這個高大女人本來呢,是一個站街女,在某一次拉生意的時候與同行發生了衝擊,而後將同行打成了重傷,至今未醒。
由於這個重傷者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親屬,所以高大女人被暫時丟進了看守所,某個部門好像在等那個重傷者醒來再開庭。
如果等上一年半載,那個重傷者真的醒不來的話,只有由警方起訴。
可是進入洗漱室時,另外一個問題出現了,因為這個時候正好是十點多,洗漱室里還有不少人——無論是什麼死法,都應該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進行吧。
高大女人站在不遠處看着獨孤雙刷牙,嘴角依然帶着嘲笑之意,但是卻不敢動手。
「讓開,別擋道!」由於高大女人一不小心擋住別人的路,一個女人冷冷道。
「我就是要擋道,怎麼了?」高大女人微微轉頭看見了這個說話者是一個比自己矮小的女人,手中拿着臉盆,於是也冷冷反擊。
要知道高大女人有一米七多的個頭,至少得有一百七八十十斤中,監室的伙食雖然不好,但是她依然壯得像一頭牛一樣,在自己那個監室,她完完全全是一個女牢頭。
此刻高大女人被他人冷言冷語,雖然是理虧在先,但是也絲毫不示弱。
「怎麼了,看不慣你這個傻逼唄。」那個比她矮小的女人卻完全不懼怕那個高大的女人,隨手一揮,淡淡說了一聲,而後七八個女人馬上圍攏了過來。
「對不起,我……其實也是來洗臉的。」高大女人也算是識趣之人,一看見對方突然冒出了七八個人,雖然並不是很高大,但是個個也是挺健壯的,如果真的打起了,自己肯定吃虧,於是忙不迭改口道。
「洗臉?怎麼不帶臉盆?」
「因為……我剛剛聽過洗臉死的故事,所以……不敢帶臉盆來洗臉。」
高大女人說完,趕緊打開水龍頭,彎腰,用手鞠水洗臉。
「哈哈哈——」
周圍響起了一陣陣嘲笑,在她們看來,這個高大女人就是一個四肢發達的傻逼,肯定受了什麼驚嚇,風聲鶴唳起來,於是她們也懶得對這個傻逼動手,自個自己洗漱。
高大女人洗了兩把臉後轉頭一看,自己的目標好像不見了,去哪裏了,好像沒有出去啊,於是她的眼睛朝洗手間瞄了過去。
洗漱台的另外一側是洗手間。
「咦,好像最近監室還冒出了一個挺有創意的死法,叫蹲死,就是在廁所裏面蹲着蹲着就死了!」高大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裏暗暗道,腦海中冒出了蹲死的創意。
「麻痹,雖然不算自己發明的,咱或許也可以搞一個蹲死。」高大女人第一次發現了自己的智慧一樣,不禁給自己點讚起來。
因為洗臉死畢竟在公開場合,可是蹲死的話,是在某個洗手間裏面進行,完全有隱蔽性。
想到這裏之後,高大女人開始為目標默哀了三秒鐘,對不起,誰叫你鑽進了洗手間,那老娘……只能給你一個蹲死了!
而當這個高大女人為自己點讚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又懵逼了,因為洗手間不是一間,而是一排,起碼有十多間,並且這個時刻,洗手間所有的門都關着。
「那個臭娘們在哪一間呢?」高大女人朝自己暗暗問道,同時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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