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戒還有周圍的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來到一旁的蒲團上,找到位置坐着,很快,蒲團上都坐滿了人,有人交頭接耳的聊着,有些人有些小期待,有些人則靜靜的等着,也有些人想要快點聽完回寺廟裏。
「既然不耐,又幹嘛要勉強自己前來聽論道呢?」一旁的明夜看着有些耐煩的人們有些不解,悄咪咪的說道,這也不是什麼非來不可的道門盛宴,明明來不來都影響不了誰,佛道兩邊也不缺那點人。
一旁的清月微微笑道:「對於道家門人來說,這是少有的能夠齊聚一堂的大事,眾位道友即便對雲觀主的能力再懷疑,也不會有不耐煩,而佛門的道友們就不同了...」
明夜環顧四周,發現不耐煩的都是佛門的人,不過面容平靜的,也都是佛門的人。
「佛門來的幾乎都是小一輩的人,對於聽經論道本來就有着本能的排斥。」清月看着明夜和明理說道:「別反駁,師傅我知道你們兩個也是一樣,不喜歡來的大師們...這很正常,用玄理道友的話來說就是我們兩方屬於競爭對手,而年輕氣盛這種競爭的心態就比較重,這無論是入世道門的人還是出世道門的人都一樣,就連你們師傅我呢,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競爭心理,想壓一壓佛門的人們。」
清月指着空見禪師還有老道士等人,又笑道:「你們兩人再看看空見大師還有風大師等人,他們的臉色平靜,沒有任何不耐,也沒有任何對於道門佛門的偏見,心態如常,這人一老啊,競爭的心態固然是有,不過更多的,是追求自己所追求的東西,不會拘泥於佛道的偏見。」
聽完清月的說教,明夜和明理都吐了吐小舌頭,而明理則說道。
「倒不是不耐煩了啦,這裏的風景很好,我就算在這裏坐上一天都沒問題...只是我很好奇啊,那位雲觀主究竟會講出什麼來,明明年紀跟我差不多,但又能夠主持那麼大的道門盛典。」
此時,明理絲毫不掩飾自己跳脫的好奇心。
清月只說讓耐心等待,現在時間還早的很,一些道友都還沒來呢。
在另一邊。
「在往常的話,講經論道的時候,一般主持早就到場了才對,可這雲觀主好像不把我們當一回事似的。」一旁的一戒大師有些不爽,看着手錶上的時間,臉上的表情也是急劇變化。
「時辰還沒到呢,雲觀主不出來是情有可原的吧。」跟着空見禪師的小沙彌弱弱的說道。
一戒瞟了一眼小沙彌,心中有不耐煩,但臉上還是風輕雲淡道。
「無論是從哪種方面來說,這都不是正常的待客之道,讓我們在這裏空等,實屬失禮。」
小沙彌忍不住說道:「可我們...平時接待香客的時候,不也是有時候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讓香客稍等片刻嗎,我們現在和那些香客也有不同,而且時間還沒到,應該是這雲觀主有事情吧。」
一戒被小沙彌的話嗆得有些無言以對,最後想不,只能深深的說道。
「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是不會明白的...」
說完一戒也不再跟小沙彌多說些什麼,裝模做樣的開始默念阿彌陀佛,其實心裏早就把小沙彌還有李雲問候了一萬遍。
「這小和尚真是沒人管教,都不知道空見禪師為什麼帶他來,還是明智好,可以分享經驗...」
一戒心中惱怒,他才不會承認其實是自己技不如人,才讓人小和尚給懟了呢,本來還想着能夠聽這論道,聽到一半的時候找個理由離開,這樣誰都不會責怪他。
現在還要等着,對一戒來說簡直不能更煩躁了。
閒極無聊之下,一戒只能看着周圍的道士和尚們,內心之中對他們的相貌還有衣着評頭論足,反正心裏想什麼,沒人知道,一戒暗暗想着。
「這女冠還挺漂亮的,真是的,什麼時候咱們和尚廟才能招尼姑啊...」
此時,在一旁的空見禪師看着一戒淡淡的說道:「一戒,貧僧給你一個忠告。」
「啊...空見方丈。」一戒被這麼提了一下嚇了一小跳,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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