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一行六人,直奔黃承彥所在的村莊。這些荊州的名人很有意思,都不住在城裏,都是住在村莊裏面。
仔細想想,這些村莊就是他們學派的地盤,就和武林中的門派一樣。都是經營得針扎不透、水潑不進,嚴密無縫的。
在村莊附近,他們遇到一個老者。騎着小驢,拿着一壺酒。
隨從就上前問道:「老人家,請問黃承彥先生家怎麼走?」
老頭眯縫着眼,看來公孫康他們一眼。然後笑眯眯的說:「恰好我也要去他家,你們跟我走吧。」
路上老頭和公孫康攀談,問他:「你是誰家的公子哥?找老黃頭做什麼呀?」
公孫康搖搖紙扇,瀟灑的說道:「我叫孫康,來自遼東。聽聞黃老先生陣法、機關、琴棋書畫,星相醫卜,奇門遁甲之術無一不精,特意前來討教。」
「哦,哦」老頭咂着舌頭,繼續發問:「你這公子哥,年紀輕輕的,能懂什麼?也敢說討教?」
公孫康看着他半天,突然笑了。
老頭暗暗嘀咕:好漂亮的公子哥,這一笑真有百花盛開的模樣,莫不是女扮男裝?
公孫康大言不慚的說:「我和張仲景已經成為兄弟,相互交流醫學一個月;我和水鏡先生已經成為朋友,相互交流陣法、內丹之術也有一個月,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和黃老先生交流?」
「哦,哦」老頭還是不以為然,斜着眼看了公孫康一眼:「張仲景、司馬德操是何等樣人,你能夠和他們做兄弟?做朋友?你真能吹呀!」
公孫康微微一笑,又搖了搖紙扇,說:「我有一首詩,您聽完之後,就不會這樣說我了。」
老頭表示不信,催促公孫康快點念出來。
公孫康大笑,說:「念詩簡單,只是做這首詩的人還沒有公開發表過,我如果念出來,可就成了我寫的詩了!」
老頭更加不耐煩了,嘟囔道:「越吹越沒有邊了,人家沒有發表,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精通占卜之術呀」公孫康笑吟吟的說:「老人家聽好了!
一夜北風寒,萬里彤雲厚;
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
仰面觀太虛,疑是玉龍斗;
紛紛麟甲飛,頃刻遍宇宙。
騎驢過小橋,獨嘆梅花瘦。
老頭大吃一驚!這本是他自己用來裝逼的專用詩句,目前還沒有寫完,公孫康竟然幫他完成了!
這下子可不敢小瞧公孫康了,他詳詳細細的端詳着公孫康半天。
然後用神棍的語氣說:「我觀公子之相,不過是個富貴之相,為何又隱隱透出蛟龍之威?」
公孫康哈哈大笑,說道:「因為這不是我的本相呀!我一直期待能夠看穿我本相的道友,看來老先生還是不夠格呀!」
老頭不服氣的說:「用別人的詩句,不算本事!你自己做一首詩,我就能夠知道你的本相!」
「好!」公孫康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個老頭是誰,當下再不推辭,直接做了一首。。咳咳。。抄了一首詩:
橫空出世,莽崑崙,閱盡人間春色。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
而今我謂崑崙:不要這高,不要這多雪。安得倚天抽寶劍,把汝裁為三截?一截遺袁,一截贈曹,一截還東國。太平世界,環球同此涼熱。
老頭聽完,拍手大笑,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啦!能夠做出如此雄渾豪邁的詩句,只能是遼東的冠軍侯啦。」
公孫康也哈哈大笑:「如此遊戲人生的,也只有黃老先生啦!」
二人相望,竟然有了惺惺相惜之意。啊呸!怎麼又多了一個好基友?
黃老頭搖頭晃腦的說:「小子,你來得正是時候,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呀。」
公孫康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二人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一座大宅面前。
這座宅子,佔地面積極大,紅磚灰瓦,氣象不凡。和司馬徽的茅草房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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