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大約是在2月份去的夷州(台灣),此時遼東仍然是白雪皚皚,台灣卻是20度左右的溫度,這還是一年中島上溫度比較低的時間段。
從吳郡往夷州的海路上,波濤平靜,波浪不興。公孫康是特意選擇的這個時間點,如果是夏天,就不是這樣了。
如果是夏季,航行在台灣海峽,以漢代的航海水平,公孫康這隻船隊很可能是全軍盡沒,都消失在魚肚子裏面。
原因是:夷州島經常有許多颱風經過,6月至9月是颱風季,每年夏、秋兩季平均都有三到四個颱風侵襲夷州。颱風為夷州提供了充沛的水分,但由於降雨空間和時間分佈十分不均,容易引發洪水與土石流等災害。
望着無邊無際的海浪,茫茫然天水一色,公孫康想起了後世那時髦的台灣女郎,還有那些嗲嗲的聲音。穿越時還沒有解放台灣,志玲姐姐已經老了吧?
說到志玲姐姐,公孫康前世是見過她本人的。那是在羊城,一個酷熱的夏天。一家台灣人開的服裝店開業,志玲姐姐應邀前來剪綵。公孫康作為路人甲,正好經過那裏。看見了站在服裝店前面,被眾人圍捧的志玲姐姐。
與電視裏、畫報上,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後背的形象相比,志玲姐姐那天穿的很嚴實,嚴實到連小腿,小手臂的肌膚都看不到。
那一刻,公孫康就明白了:明星的肉不是隨便露的。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穿着。如果沒有足夠的錢,在這種大眾場合,你連一寸額外的肌膚都看不到,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天。
那麼現在的夷州,有沒有漂亮的嗲嗲的女郎喃?
少年,你想多了!
夷州在臨海郡東南,去郡二千里。土地無霜雪,草木不死。四面是山,眾山夷所居。山頂有越王射的正白,乃是石也。此夷各號為王,分劃土地,人民各自別異,人皆髡頭,穿耳,女人不穿耳。作室居,種荊為蕃鄣。土地饒沃,既生五穀,又多魚肉。舅姑子父,男女臥息共一大床。交會之時,各不相避。能作細布,亦作斑文。布刻畫,其內有文章,好以為飾也。
看看,就是沒有開化的土人!
還有更可怕的:
如鑿齒,「女已嫁,皆缺去前上一齒」,台灣北部的泰雅人,直到明清時期,仍有此風,男女青年相愛,男「鑿上顎門旁三齒授女,女亦鑿三齒付男,期某日,就婦室婚,終身依歸以處」。
又如獵頭,勇士「戰得頭,著首還,中庭建一大材,高十餘丈,以所得頭差次掛之,歷年不下,彰示其功」。台灣土著居民長期保持這種風俗,「所屠人頭,挖去皮肉,煮去脂膏,塗以金色,藏諸高閣,以多較勝,稱為豪俠雲」。
想到這些記載,公孫康就苦笑。如果不是蔣某人對台灣的開發,哪裏有志玲姐姐之類的時髦女郎出現?
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遼東水軍摸索出了一條從吳郡到夷州的海路,已經把水紋、礁石等記錄在案。下次來的時候,估計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公孫康他們在夷州島的北部,後世叫做基隆港的地方停泊下來。因為記憶里,在這裏是有深水碼頭的。
太史慈派了幾個小船去探路,找到可以停泊二千石大船的港口,所有的船隻,慢慢停靠上去。
岸邊沒有土人部落,這是一件好事情。公孫康就下令紮營休息。雖然是面對土人,將士們仍然一絲不苟。落下據馬,挖壕溝。砍伐樹木,紮營盤。人多力量大,分工合作,一個時辰就搞定了。
在後世,台灣森林面積約佔全境面積的52%;在漢代,簡直是到處是深林,最不缺的就是木材;台灣只有25%的土地適於耕種,其餘都是山地、丘陵。和三韓的環境很像。
第二天,公孫康只留下少數水兵看守大營和船隻,其餘士兵以千人為單位,由千夫長率領着,去抓捕土人。
公孫康計劃先建立一個基隆市,作為橋蕤統治夷州的基礎。這個基隆市,同樣是不需要城牆的。但城內的住房就需要土人們來建設了。
台灣有豐富的水力、森林、漁業資源,其它自然資源有限,自產能源只有少量煤、天然氣。金、銀、銅、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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