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屬國也是歸遼東管轄的,有十幾萬漢人,也有官員小吏。
而烏恆部落單獨有一片居住地,他們半耕半牧。與漢人經常有摩擦,但沒有大的戰鬥,可能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吧。即使搶劫、打草谷,他們也是去右北平,而不是遼東。
公孫康帶着10名隨從,下午才出發,二個時辰後到達烏恆部落時,天都快黑了。
遼東烏桓大人蘇仆延早早派出了偵查騎兵哨探,得知公孫康只帶了10名隨從,不由放下心來。也非常佩服公孫康的膽大。
他在王帳裏面熱情招待公孫康,大小頭目貴族們都來作陪。
王帳是百張牛皮連接而成,裏面面積很大,可以同時坐下百人。
帳篷外邊烤着全牛,全羊,一旦烤熟,就分割好、一盤盤的端進王帳裏面。一袋袋的馬奶酒也被送進王帳。
穿着老羊皮襖、扎着小辮子的烏恆貴族很熱情,不斷的向公孫康敬酒。公孫康很豪爽,逢敬酒必喝,大碗大碗的一口喝乾。
烏恆貴族大聲叫好,以為又遇到一個對他們友善的貴人,就像劉虞一樣。
蘇仆延幾次提起釋放右北平烏恆族人之事,公孫康都不接話。最後乾脆說:「今天我們只喝酒,交朋友。喝好了一切都好說。」
蘇仆延大喜,更加殷勤的勸酒,連公孫康的10個隨從也都有貴族們在招呼他們。他們也是放開了喝,似乎真的把烏恆人當做了朋友,一點戒心都沒有。
蘇仆延拍拍手,一隊青春靚麗的烏恆少女走進來,開始跳舞。雖然胡人常吃羊肉,渾身膻味,但這些少女卻清香可人,沒有一絲絲異味。
手鼓歡快的敲起來,烏恆少女開心的轉着圈,長裙旋轉着。明眸善睞的少女不時的對着公孫康拋出熱情如火的目光。
「阿薩來,米萊。米萊。」老人在唱着公孫康聽不懂的歌謠。
天黑了,篝火點燃起來。一個個圓形的帳篷打開門。放牧的牛羊趕迴圈。牧民們也開始燒烤,吃喝。
當烏恆牧民沒有組織起來時,他們只是牧民,不是戰士。現在都在王帳外面開始吃喝,舞蹈,小伙子們跳起歡快的胡旋舞,一切都是和平快樂的景象。
夜深了,在場的貴族已經喝倒了幾十個;公孫康的隨從也倒下了7,8個。但公孫康仍然酒到杯乾,沒有一點醉態。蘇仆延口齒不清的說:「公孫大人好酒量,我可是不行了。這些女孩請公孫大人隨便挑幾個陪你睡覺吧。」
公孫康狂笑:「這些女孩,我都要了。可以不?」
蘇仆延一愣,但頭腦不清晰,反應不過來。「只要公孫大人幹的動,今晚她們都歸你啦!」
公孫康又喝了一碗酒。:「好說,好說。」
他拍拍手:「姑娘們,你們歸我啦。先去我的帳篷休息吧,我一會就到。」
靚麗的少女們嘻嘻哈哈的行禮,然後退出王帳,一邊還給公孫康拋媚眼,:「大人快點來哦,等你哦。」
等少女們退出王帳之後,公孫康看看周圍,除了醉倒的烏恆貴族,還有幾十個在倒酒服侍的烏恆武士侍者。他們可是一口酒都沒有喝,很清醒的。
公孫康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王帳裏面又多了100個烏恆武士。
這些人身穿皮甲,扎着小辮,長相也和烏恆人一模一樣,只是手裏的彎刀更加精良,在火光下閃着冰寒的光芒。
帳中原有的烏恆武士以及還沒有完全醉倒的貴族,都愕然的看着這突然多出來的100人,沒有人明白髮生了什麼。
公孫康端坐不動,給自己倒了一碗馬奶酒,繼續喝完,然後輕聲說:「王帳內的烏恆人,都殺了吧,一個不留。」
那100個新出現的烏恆武士,同聲回答:「諾」。
然後揮刀撲向王帳中的一切烏恆人。
一時間,彎刀切割骨頭的聲音,嚎叫聲,原有烏恆武士抵擋,彎刀碰撞的金屬聲,響徹一片。
王帳外面的牧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歌舞已經停了下來,都呆呆的站着。沒有大王蘇仆延的召喚,沒有人敢闖進王帳。
不到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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