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殿主,你不能讓我被借調到卓青墟手下啊,請殿主救救我啊。」
雷驚殿主一走,逐日長老再顧不得自己身為長老級人物的顏面,連忙對着隕星殿主苦苦哀求。
「逐日啊,這件事情我已經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和青墟殿主間的恩怨總有一天需要解決,哪怕今日我護得了你一時,也護不了你一世,以青墟殿主未來的發展潛力,只要不做出有害於我們混元天宗利益之事,將來終有一天能夠位列太上長老會之中,到那個時候又還有誰能夠保得住你?因此,聽我一句勸,好好的去尋青墟殿主服個軟,送上禮物,和青墟殿主和解,唯有如此,你才能夠安然在青墟殿主手下效力下去,言盡於此,至於你能不能夠聽進去,就看你的了。」
隕星長老說完,也不再和逐日長老多說,轉身離開了逐日長老的院落,只留下逐日長老一人在這裏惶惶不安。
好一會兒,他才仿佛想到了什麼,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可不是自己,而在於嵐玉彤,當下他猛然震怒的對着門外大吼道:「來人,來人,人都死到哪去了?」
「長老……」
不多時,才有一位真氣境的執事,有些戰戰兢兢的看着震怒中的逐日長老:「不知長老有何吩咐呢?」
「嵐玉彤呢?嵐玉彤去了哪裏,這個賤人,馬上把他給我抓過來!」
「這……嵐玉彤師姐這個時候應該在重光峰吧……」
執事小心翼翼的回答。
「重光峰?」
逐日長老聽得這個名字,仿佛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一片煞白:「那個賤人,她有多久沒有回來了?」
「應該已經有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內,她都在重光峰中,而且,外界傳聞,她好像要和北重華北大人舉行婚禮了……」
「北重華!」
逐日長老聽得這個名字,頓時咬牙切齒:「賤人!賤人!這個賤人!有了新的靠山,居然就將我撇在一邊!該死,實在是罪該萬死!」
若說一個煉罡境的真傳弟子北重華,還不足以讓逐日長老如此震怒和不甘,可偏偏在北重華的哥哥是一位他根本得罪不起的人,甚至,這個大人物就算是尋常太上長老,都不願意輕易與之交惡!
那就是北重光!
混元天宗第一副宗主北重光。
若是沒有截虛橫空出世,等到數十年後北重光接任混元天宗宗主寶座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眼下哪怕截虛突破到了青冥境,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修煉潛力,可若說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奪得宗主之位也不盡然,北重光的潛力仍然讓他有着對宗主寶座發起衝擊的資格。
「該死……如果我能夠把這個賤人交出去,稍稍熄了青墟殿主的怒火,再用重金賠償還有一線希望,但是現在……」
逐日長老直急的頭髮都白了:「想辦法,想辦法,我必須儘快想辦法,否則落到了卓青墟手上,我只有死路一條……不,甚至可能比死還要悽慘……」
……
逐日長老因為青墟一言借調而惶惶不安時,在重光峰上的嵐玉彤坐在院落的小花園中同時一臉憂色。
這個時候,身後一位看上去白衣翩翩似乎頗為俊朗的男子走了過來,目光在嵐玉彤身上逗留了片刻,在看得她憂心忡忡的模樣頓時一臉憐惜:「玉彤,還在擔心着鎮海殿殿主之事?」
「重華哥……」
嵐玉彤看着北重華,眼中同樣帶着溫柔之色:「我實在不願意因為那鎮海殿殿主的事而讓你為難,讓重光大哥為難,要麼……乾脆我就去鎮海殿主那裏,向他賠罪吧……當年,這鎮海殿殿主在雲荒城時,就仗着自己乃是卓家家主一脈長子的身份,橫行霸道,幾番想要欺辱於我,我想方設法和他虛偽求全,才堪堪保住了清白……眼下,若是我真向他求饒賠罪,委身於他,說不定他就不會繼續追究下去……」
「玉彤!你說的什麼話!」
嵐玉彤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北重華厲聲打斷:「我北重華雖然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但還不至於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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