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勢洶洶的狂野之力,撞得床榻晃動。
「疼,你滾開!」明月兒迷迷糊糊中,不停地用手捶打男人,拳頭重重地砸在男人身上。
尉遲寒低頭,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吐着熱氣,「我是你的男人,不滾!本帥就粘着你!你的心裏身體裏都只能有我!」
明月兒低吟的聲音,眼眶溢出了清淚,腦袋昏昏沉沉。
疼痛之間,毀天滅地的感覺。
尉遲寒心裏頭盈滿一股騰騰上升的怒氣,從未有過的痛,心痛在蔓延。
養尊處優的男人,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要而不得的感受。
夜色漫長,月光一點點消逝。
三更時分,男人摟着女人睡去了,雙臂緊緊地摟住她,親吻她的唇。
次日天明。
明月兒睜開了雙眼,渾身都像是被碾壓過的酸痛,眼皮腫脹。
身上好重的壓力,低頭看去是尉遲寒的身軀。
身體裏熟悉的不適感,他還在佔有自己。
呵呵~,明月兒一絲苦笑,昨夜這個男人讓自己喝酒,明明就是蓄意而為之。
真是卑鄙!
尉遲寒警惕的察覺力,感覺到身下的甦醒,睜開了惺忪的雙眼,一片清亮。
他盯着她。
「醒了?」男人聲音低沉。
明月兒輕抬眸子,「你夠了嗎?可以出去嗎?」
尉遲寒手指頭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厲聲質問,「說!哥哥是誰?」
明月兒愣了,蹙着柳眉,「什麼哥哥?」
「什麼哥哥?要我提醒你,是吧?」尉遲寒聲音夾着冷怒之氣,眉色間一片陰霾。
明月兒蹙着眉頭,「尉遲寒!你發什麼瘋病?用灌醉酒這種下三濫手段佔有我,要不就是一味強迫我,除了這些,你還會做什麼?你枉為大督軍!」
「別給老子岔開話!」尉遲寒驟怒,「你昨晚一直嚷嚷要和哥哥私奔,還說不要嫁給我尉遲寒,讓我去死!」
明月兒聽了,腦袋裏快速地轉動,心裏咯噔了一下。
天吶,自己該不會喝多了,把何哥哥說出來了吧?
尉遲寒見着女人不停閃爍的眸子,心裏頭越發焦急了,「哥哥究竟是誰?!我很清楚,明家你只有弟弟,就算有哥哥,你也不至於和自己親哥哥私奔,你這口中的哥哥,該不會是你心裏頭的情哥哥吧?」
明月兒聽了,脫口而出,「是又怎麼樣!」
「你說什麼!!」尉遲寒手掌又一次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是誰?!快說!是誰?」
明月兒雙眸迎上了男人怒紅的眼睛,一字一字,「不!說!」
尉遲寒暴怒的臉色,手掌抬起,朝着女人臉蛋落下。。。
明月兒嚇了一跳,閉上了眼睛。
等待着那一掌的扇落。
隔着一指的距離,男人的手掌停頓住,顫抖着手掌,終究沒有落下,雙眸盯着女人。
「不說是吧?呵呵呵~」尉遲寒撤開手掌,陰冷地發笑。
「你不說,本帥自然會查!」
明月兒心裏頭一沉,「查到了,你要如何對他?」
尉遲寒冷冷地掃過明月兒的臉蛋,抽身而出。
「嗯。」明月兒哼了一聲,感到身體輕鬆了,終於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