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四爺有着太孫妃的信物,又發誓效忠,但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請皇太孫不要查他的底,時機到了,他自然會和盤托出。
皇甫少燁神色略有些尷尬,他還想着事後讓魏老查查四爺的底細,一個不知底細的人,用起來實在有些不安,哪怕他手持母妃的信物。畢竟已經十幾年過去了,人心是會變的。要知道他圖謀得可是皇位,成王敗寇,一旦失敗,掉腦袋的可不止他一個,他得為那些一直提着腦袋支持他的人負責。
可四爺如此鄭重地提出要求,他若是不答應,就顯得他不信任。
皇甫少燁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母妃的眼光。」
四爺笑笑:「殿下有此魄力,何愁大事不成。」
嘴上是這麼,四爺心裏卻只能苦笑,剛才皇太孫眼中一閃而過的尷尬可沒逃過他的眼睛,皇太孫並沒有真正的信任他。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他們要謀算的是天大的事,謹慎些也是對的,但他有他的苦衷,一切還沒到穿的時候,只能慢慢地取得皇太孫的信任。
「對了,草民聽殿下和陸侍郎之女陸寧立下了一個賭約,她若在九針大賽上輸了便嫁與殿下。」四爺轉了話題問道。
皇甫少燁頭:「確有此事,當時氣昏了頭,反了。」
他對任何人都是這麼解釋的,因此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後嘲笑他,皇爺爺罵他改不了衝動的性子。
四爺微微一哂:「草民倒認為殿下若真娶了那陸姐也不錯。」
皇甫少燁眉梢微挑:「哦?此話怎講?」
四爺道:「據草民所知,那陸姐乃是扶風先生的弟子,九針術相當了得,即便這次大賽拿不到神針之名,但草民相信她遲早會拿下神針之名。」
皇甫少燁不動聲色,這一他也相信,顧懷山斷定,陸寧五年之內必定突破九針,不過,他以為陸寧用不了五年,或許她已經在九針的門檻上了,甚至已經越過這道檻。這女人可是最擅長扮豬吃老虎了,之前她怎麼的?
老娘還得悠着不能發揮的太好,手也酸,心也累。
「這只是其一。」四爺繼續道:「最關鍵的是,那陸姐的外家。」
魏老道:「你的是紀家?」
「正是,據草民所知,這陸姐是紀家老太太的掌上明珠,心尖上的肉,疼愛寵溺的不得了,紀家所有的人都得靠邊站,想想看,當年陸姐的母親嫁給還是個落地秀才的陸有仁,紀老太太不喜歡那陸有仁,故而嫁妝也只給了一成。」四爺道。
魏老一驚,問道:「你如何知曉是一成?」
就這一成那都是不得了的財富,殿下讓他暗中查過陸寧,所以他知道一些情況,紀氏的嫁妝包括三百頃良田,三個農莊,一棟陸府大宅,金陵城最繁華地段三開間的鋪面十間,金銀珠寶,古玩瓷器更是數不清,這真的只是一淮安紀家乃是大周巨富,沒人知道紀家到底有多少產業,一成嫁妝這個法,着實讓魏老都嚇一跳。
四爺施施然道:「這個草民自然有了解的渠道,消息來源絕對可靠。所以,如果殿下娶了那陸姐,就等於贏得了紀家的支持,從財力上而言,還有誰能與殿下抗衡?」
皇甫少燁眸光一冷,面露不悅之色:「本王不屑利用婚姻做交易,更不會利用自己在意的人。」
魏老嘴角抽了抽,都自稱本王了,可見殿下真惱了,也足可見陸寧在殿下心中的分量,看來步驚雲那個笨子還算有眼力,起初他還不信殿下會真的喜歡上陸寧。
四爺拱手致歉:「是草民失言了,殿下勿怪。」
皇甫少燁一臉欠奉,心中對這位四爺生出了幾分鄙夷之心,當然他也不能四爺這麼有什麼錯,高門世家談婚論嫁大都出於利益考慮,只是,他真的不喜歡這樣。
「今日就先到這吧,以後你與魏老聯繫,互通有無。」皇甫少燁已經沒有興趣再談下去了,也不太想再見到這個人。
四爺起身告辭,魏老送他出門,安慰四爺道:「你別介意,殿下是個至情至性之人。」
四爺笑道:「看出來了,至情至性也有至情至性的好處。」
魏老一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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