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繼續說道:「從目前的利潤率來看,玻璃製品無疑是最高的,毛利率至少是在百倍以上。但玻璃製品同時也存在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目前的產能還很有限,根本無法滿足大陸地區這個巨大的消費市場。」
關於玻璃製品的產能問題,也早就引起了執委會的重視,並且在勝利港兵營與農場公社之間的山坳中規劃了一大片地方用來修建專門的玻璃製品基地。但因為玻璃的製造場所長期處於高溫明火的狀態下,出於安全考慮肯定不能採用易燃的竹木結構,而磚石水泥等建材的產能還遠遠跟不上現在為數眾多基建項目的建設需求,所以玻璃製品基地的建設速度也十分緩慢。接下來執委會大概又要優先解決新鹽場的開發計劃,建材方面肯定是要先供給鹽場這種向外拓展地盤的項目,就如同當初所有物資都優先保障黑土港項目一樣。這樣一來,玻璃製品的產能至少在今年內都不太可能會有明顯的提高。
「在未來一段時期內產能有限的不光是玻璃製品,還有香皂。」對於目前良好的貿易狀況下隱藏的問題,施耐德比在座的這些人看得更為清楚透徹:「香皂的問題主要是原材料,不管是動物油脂、植物油脂還是純鹼,我們現在都沒有辦法大量生產,如果要在現有水平上提高產能,光從廣州進口原材料還不夠,必須得等到化工部門的純鹼產量提高才行。」
「關於貿易方面,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施耐德點明潛在的問題之後,並沒有就此再深入探討下去,畢竟在座這些人並不是物資生產部門的成員,跟他們討論商品的產能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老何,說說你手頭上的工作吧!」施耐德把話題交給了何夕。
何夕到廣州之後一方面是負責情報搜集,另一方面同時也在組織移民。第二梯隊到來之後,他手頭上的一些工作就要和新同事進行交接,先做下情況介紹肯定是有必要的。何夕清清嗓子,便開始講述來廣州之後的一些工作進展。
首先是移民工作方面,因為之後的移民事務要交給沙喜負責,所以關於這方面的信息,何夕也說得比較詳細。移民事務一直是穿越集團對外工作的重中之重,對此感興趣的也不止沙喜一人,在座的人都聽得很是仔細。
何夕在來到廣州之後,首先便以駐廣辦的名義與「福瑞豐」達成了組建一家慈善機構的協議。由駐廣辦出資,「福瑞豐」出面,在東城外買了個小院子成立了一家名為「義善堂」的機構,專門收養無家可歸的孤兒。這種善舉自然不會遇到什麼阻撓,並且很快就收納了二十多名孩童,從蹣跚學步的幼兒到十五六歲的少年都有。目前在駐廣辦做事的五六個僕役,都是從「義善堂」收留的這些孩童中挑選出來的。
成立這麼一家慈善機構,收留孤兒只是其中一方面的工作,今後借着這個機構的名義組織移民外遷,才是工作重點。大明的地方官府和特務機構可不會對一家慈善機構投入過多的關注,有了這層掩護之後,以後駐廣辦在廣州地區的移民工作就不會特別的顯眼。
當然,除了這種地下手段,明面上的公開僱傭仍然是移民的重要方式之一,不過這種手段主要是針對一些有特別技藝的匠人或是執委會比較急需的人員,比如水手船工。這類人只要流動量不是太大,一般也不會引起特別的關注。而這些人的來源主要是由本地的各種牙行或是「福瑞豐」這樣的地頭蛇介紹過來,一般都是直接舉家搬遷,有的一大家子就有二三十人之多。
在第二梯隊到來之前,何夕已經通過各種手段組織了一批移民,主要是勝利港目前急需的木匠、鐵匠、造紙、雕刻等方面的匠人,加上前期搜羅的孤兒共有百餘人,這些移民都將隨返程的船隊一起出發。
何夕要向沙喜移交的,主要是前期建立起來的各種業務關係。沙喜雖然文化不高,但與人打交道卻是個鬼靈精,很快便吃透了何夕話里話外的意思,拍着胸脯把事情攬了下來。
除了移民工作之外,還有駐廣辦的安全保衛工作,之前也主要是由何夕在負責。在蕭良、虞堯等人來到駐廣辦之後,何夕便可以將這些事務都交由他們處理,自己專心從事情報方面的本職工作了。
關於安保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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