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緩,我們姐妹一場你何必做的這麼絕?」潘悅被眼前的兩個人嚇的退了兩步,然後才又抬着眼開口。
「我做的這麼絕?」緩緩差點笑出來。
「是啊,本來我還只是懷疑,現在我非常確定就是你指使人這麼做的。」
即便隔着兩個保鏢不是不害怕,但是潘悅還是可以鼻孔朝天的指責。
「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只要你理由充分我就承認。」
中間還隔着一張大辦公桌,緩緩坐在椅子裏敏銳的視線朝着她斜射過去。
「理由?你不想我在城。」潘悅的眼眉一閃,然後繼續趾高氣昂。
「我不想你在城?你算什麼?你在城跟我有什麼關係?」緩緩眉頭微皺,輕笑一聲問她。
「那還不是因為你看到我會想起我媽媽跟我外公,外公是被簡行氣死的,他臨死之前肯定要讓你跟簡行離婚吧?你這麼違背他老人家的意思硬是跟簡行在一起你當然不願意看到我,因為你怕我會提起外公。」
緩緩臉上的笑意乍然消失,捏着筆的手突然鬆開,筆掉在桌上發出輕微的響聲,她起身走到潘悅面前去:誰說你外公是被簡行氣死的?
「難道不是麼?」潘悅看緩緩靠近後突然緊張起來,倔強的性子卻叫她繼續問下去。
「當然不是,是被你跟你媽氣死的。」
緩緩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上,有點皺巴巴的衣料被她用手指輕輕地捏着拽了拽,然後又鬆開,整個過程中毫無言語,沉靜又利落。
潘悅卻突然覺得肩頭髮麻,搞不清她這倒底是幹什麼。
「潘悅啊,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該回英國去不再來城,你清楚這不是你該生活的城市吧?」
緩緩慢悠悠的雙手環胸走到潘悅眼前去,姿態悠閒的,慵懶又輕蔑的眼神俯視着眼前的女人。
「你憑什麼說這不是我該生活的城市?」潘悅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生氣的是傅緩根本不了解她卻一直在對她說三道四。
「憑什麼?憑什麼你心裏不清楚麼?你做的那些事你還有臉再呆在這?」
「你哈,如果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聽說你懷孕期間簡行不耐寂寞跟你兒子的女老師在一起了,要說丟臉你好像也比我好不到哪兒去吧?」
潘悅突然笑了一聲,雖然臉還是一陣紅一陣白的極其不自然。
「嗯,我的確比你好不到哪兒去,論無聊生事我是比不過你,但是論壞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緩緩低了低眼眉,話又靜了幾分。
「什麼意思?」
「你猜是什麼意思?」緩緩輕笑,看着她僵硬的臉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你就說今天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傳出去的?當初也是你替我處理的這件事情。」
「你還記得我當初替你處理過這件事?你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不計前嫌幫你擺脫那群強姦你的男人?你既然什麼都記得為什麼還要回來再跟我過不去?你是嫌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我才不是,我是來幫我爸爸做事的。」她的話有些結巴,身子也開始有點顫抖。
「趁早帶着你爸爸跟你爸爸那家破店滾出城去。」
緩緩抬眼看着她,實在是沒了耐性,這樣折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而潘悅好像完全聽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好囂張,你有什麼好囂張的,簡行都不愛你跟別的女人好了。」
「是麼?你見過他跟那個女人好了?在上看到點八卦就滿口胡說嗎?」緩緩的聲音有所提高。
「才不是上,我親眼」
潘悅話還未說完,臉已經煞白。
而緩緩盯着她的眼神更是可怕了許多,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潘悅立即側了臉垂下眸不再與她對視,恨不得立即飛奔出她辦公室。
「我還有事先走了。」
「站住!」緩緩的臉徹底冷了下來再也沒有半分溫度。
潘悅停頓一下又往前走,緩緩往旁邊使了個眼神,兩個人立即上前去將她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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