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呼吸越來越混亂,只是腰上突然一緊,轉瞬眼花繚亂的人就被翻了過去趴在了牆壁。
他從她的身後摟着她的腰上繼續親吻着她的耳後,頸上,在門口要了她一次後抵着她的後腦勺對她低喃:心肝,我真的愛慘了你。
那話雖然只有她一個人聽到,但是也真的是足夠了。
緩緩累的夠嗆,所以他的膝蓋抵着她,最後感覺她的身體重量都在他的身上後簡行就將她打橫了抱起來抱到床上去了。
「我去打水來給你擦擦身子。」他跪在床上在她耳邊低語。
「嗯。」
她稍微有點力氣翻了個身,羞的不敢看他。
簡行痴笑,然後轉身下床去打水。
緩緩之後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在幫她擦身,但是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簡行收拾好又回到床上,看着她已經熟睡後還是在她額頭上落下自己最珍貴的一吻,然後一隻手伸到她的頸下面將抬起來放到自己的肩膀靠着,這樣他才滿意的側身跟她貼着合上眼休息。
靜謐的夜,所有的戰爭,所有的喧囂都歸於平靜。
夜再怎麼冰冷,但是那個胸膛的暖意似乎永遠都不會改變,睡夢中女人條件反射的鑽到男人的胸膛去抵着,尋着那最溫暖的地方。
而簡行更是習慣的擁護。
一生一世曾經覺得是多麼漫長又不切實際,可是此刻卻好像近在咫尺。
早上緩緩跟小澈穿着棉外套在外面散步,緩緩有意放慢步子隨着小澈,小澈看着媽媽的步子太高便也學着太高,只是還沒走幾步就摔了個大跟頭。
剛要爬起來就發現他老婆在笑,然後就又躺了回去。
「快起來,地上冰涼。」
緩緩立即止住笑彎着身子去扶他,小澈這才爬了起來,拍拍自己的屁股然後拉着媽媽的小手繼續抬着腳走路。
她低頭就看到小傢伙在學她剛剛走路的樣子,眼裏軟軟的光望着他繼續牽着他走,小澈走不穩的時候她就伸出另一隻手扶一扶。
窗口已經穿戴好正在打電話的男人一隻手還在系扣子一隻手捏着手機在耳邊,眼睛卻是專注的盯着窗外。
那母女倆像是玩的很開心的樣子,但是她一個孕婦還要那麼抱兒子不怕閃着腰?
簡總不太高興的拿了外套便往外走:「這件事你來處理,不必手下留情。」
話完他掛了電話然後去外面找他們母子。
小傢伙直接被他從後面拎了起來掛在自己的身上,他轉眼看着也已經看他的女人:「這段時間先別抱他。」
「真的好。」想反駁,但是看到他眼神里的鄭重她還是適時地閉了嘴。
小澈在爸爸肩膀上倒是很高興的,被簡行牽制着轉了好幾個圈樂的咯咯地笑,簡行皺着眉卻卻是滿眼的寵溺,緩緩抬手稍微扶一下他身上的小傢伙,生怕有個閃失。
之後又一家三口進了屋到客廳。
吃早飯的時候簡勵才說:聽說劉老的判決要下來了?
「嗯。」簡行那會兒接的電話便是跟那老頭有關。
緩緩聽到這事才抬了抬眼卻什麼也沒問,倒是他們父子一直在聊,簡行自然是不打算給他留活路,而且劉老做過的事情,收受過的賄加起來恐怕法律也沒辦法放過他了。
「最近我們幾個老朋友在一起打球一直在聽他們講這事,都說不敢得罪你了。」
簡勵的意思很明確,希望他兒子別光芒太露。
「那你替我告訴叔叔伯伯們,只要他們不犯錯就不用怕得罪我。」
只要沒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裏,那有什麼可怕?
所有可以依靠法律解決的問題,不過都是因為觸犯了法律。
「不過以後還是要低調一點。」簡勵還是提了一聲。
「知道了。」簡行不在這種事情上跟長輩爭高低。
緩緩看簡行那麼聽話倒是也有些驚喜,但是總要有個人能治住他,及時的提醒他才好。
有些時候作為妻子,反而不是說什麼他都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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