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游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把藥盒給葉承樞放下,「你不要硬撐哦。不舒服就說,現在去醫院掛個吊瓶就沒事兒了。你要是硬撐,搞不好真的要主院呢。」
葉承樞無奈,「真的沒事兒。」
他就是知道自己年紀不小了,不比年輕的時候,所以胃稍微有一點點不舒服,他就不會再喝下去了。
僅此而已。
真的什麼事兒也沒有。
權子墨扯了扯諸游的後衣領子,「放心吧,咱們出去繼續喝。」
葉承樞這孫子不是個沒分寸的人,如果他真的胃疼老毛病犯了,他才不會硬撐着。
絕對會哇哇亂叫的讓他們打120把他送去醫院。
這孫子,比誰都惜命。
既然他說沒事兒,那肯定是沒事兒。
對自己身體的健康,葉承樞現在十分的看重。
要不是注意着自個兒的身體,他葉承樞也不會一狠心把酒給戒了。
最喜歡這杯中物的人,現在都幾乎不怎么喝酒了。
從這點也不難看出,葉承樞這孫子的自制力有多強,胃有多脆弱。
躺在床上,葉承樞聽了聽外邊的動靜兒,笑了。
身邊有幾個這樣的朋友,這感覺,真是不賴呢。
這樣的朋友,不需要多,有一個已經是彌足珍貴。
他很幸運,這樣的朋友,他不止有一個。
雖然現在少了一個,但因為還有這兩個傢伙在身邊,所以感覺並沒有那麼多難熬。
料想……權子墨的感覺也是與他一樣吧?
這也是他今天為什麼放下工作也一定要趕過來陪他們喝酒的原因。雖然他不能陪他們喝的痛快,但他也要來。
把朋友看得最重的權子墨,失去了一個朋友,若是其他的朋友無法陪着他,那傢伙……會崩壞的。
不是崩潰,是崩壞。
徹徹底底的壞掉。
其實白天的時候,葉承樞特別想告訴權子墨一句話。
過去的友情,它破碎了,不代表它曾經不美好。
可他想了想,這句話終究沒能說出口。
這樣的話,不是權子墨所需要的。
身為權子墨的朋友,他們只要在這種時候陪在他身邊,便足夠了。
甚至都不需要說一句話,只要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足矣。
睡到一半的時候,葉承樞聽到了輕微的推門聲
「沒死吧?」
「子墨你嘴巴不要這麼毒好不好啊!明明你也很關心承樞的嘛。」
「沒死就行,我也累了,睡覺,不喝了。」
「睡睡睡。我看你都有兩個了。」
「嘿我去!你別抱着我啊!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像什麼話?」
「我不是想抱你……我是站不穩了……」
「你說話都大舌頭了,趕緊滾去睡覺吧!」
「子墨,我站不穩了……」
「別想讓我抱你,我這兩條胳膊只抱女人的。」
「那我進去跟承樞睡了。」
「喲嚯,你牛.逼。你現在就進去跟葉承樞睡,我看他睡醒打不打得死你。」
「我不管。反正我站不穩了,走不動路了。要麼你抱我去客房,要麼我進去跟承樞睡然後明天被他打死。你自己選吧!」
「老子真他媽是信了你的邪!」
臥室的房門,被人合起。
葉承樞眯着那雙丹鳳眼,掃了一眼。
勾了勾嘴角,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刀子嘴,豆腐心。
說的就是子墨。
他這不還是把二愣子抱起來了?
別的不說,能給權子墨當朋友,真的很幸運。
……
不知道那三個男人昨天晚上喝到幾點,家裏又被他們搞的多亂,其實主要是怕打擾他們休息。所以白晶晶跟顧靈色特意等到吃午飯的點兒才過來。毫不意外的,太陽都曬屁股了,睡成死豬的人還是一點兒沒有醒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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