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的那個灰衣人,聽到有人進院子,動作稍稍遲緩一些,青衣道士手上的鞭子狠狠抽下去,他身上的灰布衣衫一下撕裂開來,現出一條血痕。
想到乘風也不能修煉,倘若也被人這樣欺凌?
葉青蘿娥眉深蹙,心不自禁抽搐一下,和莫源泉一起大聲喊:「喂,你幹什麼?」
青衣道士轉過身。
他面相醜陋,長着一張麻子臉,吊三角眼傾鈄,一臉不快:「後廚是爺的地盤。
你算哪根蔥?
你管得着嗎?
看你們像是新晉弟子,還管到爺頭上來了。
這個不能修煉的廢才,得罪了真陵峰的仙子,有人讓我好好伺候着。」
青衣丑道士說完這幾句,示威般的看一眼莫源泉和葉青蘿,手上的鞭子再次狠狠抽落在灰衣人身上。
那人衣衫破裂,裸露的背上皮開肉綻,現出幾道深深的血痕,他看似很堅強,被鞭子狠狠抽着,愣是一聲也沒哼過。
莫源泉對道士的行為很是憤憤不平,問:「他沒犯錯,你抽他幹嗎?」
「爺抽得就是他,你們管得着嗎?」道士一幅醜陋嘴臉。
灰衣人見他們打抱不平,抬起頭對她和莫源泉輕輕一笑,說:「不痛。」
葉青蘿如被電擊,赫然驚覺那是乘風。
是乘風在受鞭苔,那條發光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
她嬌弱的身子抑制不住在山風中抖動,一種極度的憤怒填塞心間,這麼美麗的縹緲聖地,竟有這麼骯髒醜陋的一幕,而受鞭苔的人還是她日思夜想,在這個世上與她生死與共的人,她視線一片模糊,眼裏心裏都是他背上的那一片綻開的血肉。
這種極度憤慨,讓她體內匯聚在丹田之府的靈氣似要一下迸裂而出,她一聲狂吼,朝道士猛撞去。
她已經啟靈,速度迅速猛捷,又貴在出乎意料,青衣道士的鞭子還沒有落在她身上,整個人被她撞成一道弧線落在劈好的木柴上。
架好的木柴嘩啦一聲,散落一地。
道士倒在木柴堆里,痛得齜牙咧嘴,狂罵:「臭小子,你媽的。」
她飛躥過去,一腳踩在道士身上,言詞激憤的怒罵:「誰讓你抽他,我才要問侯你媽,你是哪根蔥?哪根蔥?你媽是哪根蔥?你爺爺奶奶是哪根蔥?你祖先是哪根蔥???」
葉青蘿剛剛啟靈,還不知道怎麼運用丹田之內的靈氣攻擊人,見乘風被打,太過於憤怒,無意中激起丹田道台的強大靈氣,撞得道士倒飛。
那青衣丑道士怎麼說也是築基的修士。
葉青蘿體內那股很強的靈氣歸於平靜,道士又緩過神來。
吃了一個新晉弟子的虧,他恨得直咬牙,調動體內的所有靈力,手上的鞭子毫不猶豫猛抽向葉青蘿。
青衣道士眼內儘是狠厲之色,傾盡全力調動丹田內所有靈氣,凝結在手上。
這一鞭落下,一定能打得少年魂飛魄散。
他在桃花谷後廚這塊地盤,何曾吃過這種大虧?
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晉弟子,膽敢把他踩在腳下,他吊三經受這種奇恥大辱,一定讓他後悔都來不及,他背後可是有真陵峰的人撐腰。
莫源泉見丑道士凝聚靈力,鞭子狠狠朝葉青蘿抽去,大叫一聲:「羅公子。」催動一條水柱往鞭上擊射,水澆上鞭子,並沒有改變鞭子的方向。
眼見鞭子要落在葉青蘿身上,半空中伸出一隻大手,被吊三道士抽打的灰衣人輕鬆握住鞭子。
山風吹開他遮在臉前披散的頭髮,露出一張俊逸的臉,兩道寒光射來,灰衣少年乘風神情淡漠:「不是任何人,你都可以抽。」
吊三道士疼得哼哼聲,被水澆成落湯雞,乘風附在他耳邊壓低聲說:「我不想跟你這樣一隻蒼蠅計較,忍受你嗡嗡,是因為懶得拍死你。」
青衣道士氣得一時語歇:「你……你……你……。」
他的聲音越變越小,心裏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在旁人看來,這個叫乘風的少年,只是握住他胡亂揮動的鞭子,只有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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