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云心裏是怎麼想,卻不是山崎一郎能知道了。
「我所知道的平安京,並沒有城牆,可這裏有着高聳城牆,山崎一郎既來過平安京,那自然是不會記錯,此平安京,光是自外表看,就透着不尋常。」
裴子云目光幽幽看着平安京,感受到了裏面那一團團不尋常的氣息。
「哼,一抵達,我就變成了山田信一。」
「還是這個世界的山田信一,居在和泉國,家領550石,算是很體面的武士家族,雖然在這時代,武士並不如後世顯赫。」
平安時代,武士地位並不高,一百五十年前,武士甚至和亂賊無異,不久前才合法化。
以後,朝廷愈發依賴武士平定地方叛亂、討伐海盜,但是現在,也不過是攝關家和上皇爭奪權力的工具。
還要150年後,武士才成為左右政局的決定性力量,建立幕府,成為了統治階級登上歷史舞台。
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裏,直接多個山田家少主的身份。
「和原本東瀛不一樣,原本是道法和神力都濃縮在靈魂內,無法干預現世,現在卻是一個強大的力量,封印住了自己力量。」
「不僅僅如此,還產生了記憶覆蓋,這牽引之力實是強悍。」
如果不是有着梅花,立刻破開記憶迷霧,怕還真以為這時代有個山田家,自己真是這家族的少主。
「若真如此,怕會被眼前虛假遮住眼,死得不明不白。」
想到自己這次來平安京的任務,以及「山田信一」對國司和泉守橘道貞的尊敬和忠誠,裴子云不禁搖首。
不僅安排周全,給自己身份造得天衣無縫,且來平安京的任務,也很具體他奉和泉守橘道貞之命,來打聽對方在平安京的妻子和泉式部的情況。
「是和歷史上一樣,由於分居,所以和泉式部有了外遇?」
「和泉守橘道貞聞到了藍帽之光,所以派人打聽,只是這任務交給了我,真是合情合理!」
「不過歷史上,聽說情夫是冷泉帝第三皇子為尊親王,橘道貞只能憤而離婚,而不能對她怎麼樣。」
因着眼前平安京,與自己記憶中的已有了一些不同,索性,裴子云也不去多想和泉式部的傳言。
既力量封印了,他打算順對方給自己安排的身份走個過場,看一看對方打着什麼主意。
「畢竟,除了力量,伢子也和我失散了,得先找到她。」
「一股力量屏蔽了我的感知,但大致是這方向沒有錯。」
想到這裏,裴子云對山崎一郎說:「山崎,我們走快些,莫要被關在城外。」
「是,山田殿!」這提議,正合山崎一郎的心意,他挺了挺胸膛,又把腰間的刀扶了扶,護衛着裴子云繼續往前,心裏已有野草冒了尖。
「雖我山崎一郎是忠誠武士,不會背叛上級,但山田殿年紀太小不說,也沒有多少武力,如果我能見到夫人,努力展現忠誠與才能,並得到夫人的賞識,回信時誇獎自己一句,豈不是莫大的榮耀?」
「山崎家也能在橘道貞大人面前露臉,就可能不僅僅是遠次於山田家的下級武士了。」
「哈!」裴子云看了一眼,沒有理會。
沿途不少日子,裴子云其實對此人心裏小算盤,清楚得很,不過這裏本就不是他的世界,不危害到自己身上,就不理會。
或這使山崎一郎產生誤會,雖不敢露出不恭敬,但以為自己年少,性情寬厚,可忽悠,可惜的是,山崎一郎根本不知道和泉式部已出軌,這不是送信,是探察情報。」
「而且這涉及到國守大人的藍帽之光,回去報告了,山田家或還可能有機會逃過一劫,山崎一郎只有死路一條了,會失足落水而死,或切腹吧?」
「這真是小人物的悲哀。」
兩個人都穿着草鞋,地上一層雪,腳冷得很,便裴子云這樣的強者,也對這種天氣不喜歡,當城門到了近前時,二人加快速度,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了城。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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