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府邸
十數個奴隸正在練習刺殺,他們肌肉結實,步伐有利,拿着木劍和木盾,對一根木柱練習動作,同時學習用盾牌撞擊敵人上半部,當敵人抬高手抵抗時,用短劍從下至上給予致命一擊。
當一聲命令傳遞,這些奴隸排列整齊,雖談不上是方陣,但也不和剛買來時一樣亂糟糟,啥都不清楚。
裴子云很滿意這段時間來訓練的效果,他掃視着奴隸,說:「你們都是我買來精于格斗的奴隸,這次我們即將出征,我希望你們能讓我在戰場上看見訓練的成效。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不管願不願意參加這次出征,作奴隸,你們沒有選擇的權利,在戰場上,我只要你明白服從這兩個字,明白麼?」
「明白。」異口同聲的回答,使奴隸隊伍還算有模有樣。
裴子云又冰冷冷的一笑,他在大徐指揮十數萬大軍,這點人根本不算什麼,只是說着:「這次出征,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勇敢與戰功。」
「勇敢者,就不會被懲罰,有戰功,我就不會吝嗇,酒肉與女人都有,其中傑出者,我還讓他成為我的被保護人!」
聽到這裏,下面傳來一陣騷動,有些奴隸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激動。
被保護人,是一個此世界特殊的概念,與被監護人差不多,其實就是意味着提拔到自由民階級,但是他們還處於原主的「保護」下,就是大徐的家臣。
對這些奴隸而言,一代內成為公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最好賞賜莫過於獲得自由,如果沒有獲得自由,不但自己屬於主人個人財產,子孫後代都生生世世為奴隸。
現在裴子云的話,讓他們看到了一絲希望,這由不得他們不激動。
裴子云在場面安靜下來,繼續:「但如果不服從命令,偷懶,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懲罰,甚至絞死,這一點希望你們謹記。」
「出發吧!」裴子云手一揮,下達了命令,又對着站着的格斯涅說:「下次再買一批這樣的奴隸,且記得順帶買一些掌握技能的奴隸。
話說整個世界地廣人稀,可對於希臘來說不是,希臘地形被山地割據,能適宜耕種的土地非常有限,人口在希臘是非常的容易超載,而頻繁的城邦衝突,俘虜的戰俘很多,這些都是奴隸的主要來源,並且生活十分悽慘。
「我只需要向我靠攏,且建立戰功的人。」裴子云暗暗想着,和俄諾涅告別,新婚的喜悅還沒有享受幾天就要上戰場,俄諾涅千叮嚀萬囑咐,叫帕里斯一定要小心,注意保護自己。
在這個時代,男人建功立業是一件很榮耀的事,即使是新婚,俄諾涅也沒有反對,但就和所有擔心的妻子一樣,俄諾涅也擔心帕里斯在戰場上遭遇不測。
裴子云率領這些奴隸整齊劃一行至碼頭,在這裏船已準備就緒,其中更有三艘船裝滿了士兵。
「帕里斯王子,這是我們最大的戰艦,以及最精銳的士兵。」王宮派來的人躬身說着,又遞上了一個罐子:「這是國王陛下,您的父親,特地送給給你,等着戰鬥前,讓士兵塗上去。」
「這是什麼,難道是能刀槍不入的藥膏?」裴子云開着玩笑。
這人是中年人了,躬身說着:「帕里斯王子,您說笑了,刀槍不入的神膏或者有,但是這得獲得阿瑞斯(ares)神或者赫卡忒(hecate)女神的賞賜才行。」
「這是宮廷中的密藥,戰士塗了,能在短時間內精神抖擻,體力充滿。」
「原來是臨時的興奮劑。」裴子云明白了,至於這時代為什麼有這種藥,並不算稀罕,別說興奮劑,就是刀槍不入的藥劑,也是真的有,並且時代還不遠——金羊毛事件,美狄亞送給伊阿宋的保命之物就是這個。
當下裴子云立刻明白了,這是國王給自己保駕護航的東西,真是一片苦心,當下笑了,說着:「感謝父親,放心,我一定會勝利。」
說着轉身指揮着奴隸入內,這些船都是每船50槳的戰艦,只有船首和船尾有甲板,裴子云安排奴隸坐在戰艦的長條椅上,面對船尾劃着槳。
這些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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