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云說着,李正源聽着露出一絲喜意,早聽聞真君善令行禁止,這次接到命令就快馬加鞭,這時果得了欣賞。
雖這欣賞對自己沒有益處,但能使自己使命更加方便。
「真君,上次的事已有了結果。」李正源奉上了一個摺子,裴子云接過一看,摺子上題目就是佟林的結果。
裴子云目光熠然一閃,展開細看,佟林服毒自殺,妻女上吊,親眷收押,只等裴子云處置。
這結果裴子云看着很是滿意,仔細讀下去,微微一驚,似是不信,接着回過神來,略有郁容,問着:「兩千兩?抄家只抄出二千兩銀子?」
李正源看了一眼裴子云:「是,為了官體,不得不請了個本家子侄照顧,除了必備的官衣,一切財貨折現只有二千兩,房子是租着,算不入家產。」
說完了這句,李正源不再說話,裴子云聽了,自失的一笑,擺了擺手:「既這樣,這事就這樣了結,應該安置的就安置吧,這事到此為止了。」
「是!」李正源心中暗鬆一口氣,有這句話,甚至不需要公佈佟林罪狀了,以後自可周轉。
裴子云看出了,也不以為意,要是悔意那是半點沒有,彼之英雄,我之寇讎,我之英雄,彼之寇讎,佟林想殺自己,那就得這個下場,要不,群起蜂擁,誰能受得了?
當下就不理此事,又轉臉問巡檢:「你們的人到齊了沒有。」
巡檢一凜,稟着:「真君,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安排,已抽調三州衙門內的善捕之士,追蹤反賊痕跡。」
「雖盧秉祖死咬着不肯招供,但我們還是尋到了痕跡。」
巡檢頓了頓:「管家交代,叛賊李成在朝廷大軍來臨前就走了,若沒有意外,是去了東垣山這一片,只要肯調動差役搜索緝拿,就逃不了。」
說着露出了幾分自信,追蹤緝拿,這些捕頭巡檢才是行家,隨朝廷收復失地,這時都是拿出了十二分精神,想要掙得功勞。
「不錯」裴子云點了點首,很是滿意,這樣快查出去向也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又在情理中。
當年濟北侯不過調動一地公差,都能一路追蹤出自己追殺,只是自己硬是殺出,才破了羅網。
沉默片刻,內情想的明白,才向了李正源說:「你率道錄司配合,有着發現就立刻勘驗,一旦確定,立刻傳訊。」
「是」李正源立刻應命,就在這時,一股風卷過,天上一道電光,接着一聲石破天驚的炸雷落下,驚得人人變色,遠處聽着有人在喊着:「下雨了,下雨了……」
「人生三尺,世界難藏!」裴子云望着春雨,微微一笑,現在輪到自己動用六扇門系統,其實有道錄司的人配合通訊,不遜色警察系統,就算瞎道人善於隱匿,在舉國之下,又能怎麼辦?
東垣山
一陣春雨,夜色漸漸寧靜,山上樹木長出了細葉,山坡上小草也有着綠意,只是地面潮濕,行步艱難。
「噠、噠」一聲聲的腳步打破了寧靜,公差捕頭在前,甲兵跟隨,道官混在其中,提油燈而行。
「這一次是大魚,要抓到,我們都能升官發財。」巡檢聽見一個差役說話大聲了些,立刻訓斥。
一處山頂
一座廟,山門院牆都已倒塌。門上有一塊破匾,連字都看不清,此時神龕前的木柵已拆了點火取暖,生着篝火。
瞎道人和文士正燃着火,烤着一隻野雞,就在這時,一隻鳥飛過。
「哇哇」兩聲鳥叫,打亂了寧靜,瞎道人突站了起來,仔細傾聽:「不好」
「陛下,怎麼了?」文士這時也站了起來,就問。
「我們本是妖族,雖沒有所謂的萬獸之語,但簡單的信息還能聽出,山下出現了人群,怕是有人追過來了。」
文士聽了,眉不由皺了起來:「難道是璐王追殺?璐王戰敗了也不死心,要致我們於死地?」
「不對」瞎道人眺望遠處,只見不遠處群山綿綿,山下暗淡,隱隱有暗淡火光,急促說着:「撲滅篝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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