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正想殺夜鶯來練練級,不想,一把藥杵飛來,把魔獸的腦漿砸出,漸了墨九卿一臉。
藥杵飛了一圈,又饒了回來,落到了它主人手上。
墨九卿看去,一個穿紅衣的男人,也正媚笑着看向她。
紅衣男子見墨九卿一臉的腦汁,拂袖遮面,輕笑一聲後,從樹上飛下來。男子蓮花碎步,款款向前,來到火堆旁。
借着火光,墨九卿看了清來人。男子紅衣掃地,倦綰青絲。俊美的臉上,峨眉,高鼻,紅唇,一對桃花眼,含情脈脈。眼角一抹嫣紅,斜拉向後。墨九卿覺得,男子就像笑傲江湖裏的東方不敗——兩個字「妖孽!」
「拿去擦擦吧!瞧你臉花得更小貓似的!」紅衣男子從袖口,掏出一張花手絹,遞給墨九卿。
墨九卿並未接過手絹,而是警覺地看着紅衣男子。
「哎喲,小兄弟,別這樣看着我啦」男子扭扭捏捏,捂住臉說:「看得人家多不好意思!」
聽到這話,尤其是這說話的調調,墨九卿差點沒吐死。
隨即,她問:「你是誰?」
「哎呦,你瞧我記性,都忘了自我介紹了!」
「在下豐清歌!」果然很騷包的名字,人如其名啊。起初,墨九卿還以為這妖孽男會說「小女子」什麼的,若是那樣,那她真是活見人妖了。
「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墨九卿轉念一想,自己出來修煉的事,還是少有人知道為好。這叫豐清歌的男子,尚且不知其底細,還是小心為妙。若是讓墨秦天的人知道了,墨秦天定會百般阻撓,那她參加家族比賽,就會困難重重。
「在下青鸞!」
豐清歌眯了一下眼睛,拖長聲音,若有所思地說:「青鸞小兄弟,為何獨自一人,來這夢魘之森啊?」
「這森林裏可是很危險的!你看看剛才,若不是我恰好經過,你可就成了夜鶯腹中之物了。你不害怕嗎?」
墨九卿心裏輕蔑一哼:「若不是你出手,我估計還可以抓這夜鶯來作為練級魔獸!你一出手,就炸得我滿臉臭氣熏天的魔獸腦汁!」她沒接豐清歌的話,坐在火堆旁,用樹杈穿了一隻魚,烤上。
「哇塞!有魚耶!正好我餓了!太好了!」
豐清歌自來熟地挨着墨九卿坐下,往火堆里,加了些木柴。墨九卿暗想:「我跟你很熟嗎?坐得那麼近……就不怕老娘把你弄去買了!」看着豐清歌一臉小白,墨九卿覺得把這妖孽買了估計他還會幫着數錢。不過,她轉念一想,就豐清歌這貨色,誰會要啊?
「烤好沒?」一旁的豐清歌盯着火堆上的魚,兩眼都伸直了。
「沒有……」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烤好沒?可以吃了嗎?」
墨九卿黑着臉,心裏一陣不爽。敢情他白吃白喝也就算了,還在那裏催命符般的叫嚷算哪門子事!她依舊甩給他兩字兒「沒有!」
「怎麼還沒好,我都聞到香了!」
豐清歌翹起長腿,斜臥在草地上,姿勢嫵媚。
「我說,青鸞,你一個人來這森林做什麼?」
「練級嗎。」
「你是靈師?」
「恩……」墨九卿覺得若是再說自己來森林玩兒的,就太虛偽了。正常人都知道,來森林裏的人,不是捕獵,就是練級。而捕獵的人,大多以傭兵團,成群結隊的活動,單槍匹馬大半夜了還在森林裏閒逛的人,除了靈師還會是什麼。
「我常聽說有靈師來森林練級,他們無疑不是為了提升自己,好在皇城某個一官半職,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豐清歌看向墨九卿,有點鄙夷地問:「青鸞小兄弟,也是為了這個而來?」
「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啊?」
「干你屁事!」
「唉,我說小兄弟,大哥我好心關心你,還救了你的命,怎麼這麼對我說話啊!」
墨九卿覺得只有食物能夠堵住豐清歌的嘴。於是,立馬拿了一條正烤着的魚,遞給他說:
「吃吧!」
豐清歌接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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