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偶,顧名思義,就是藥師練出的人偶。一般就是些草藥練就而成……幫助藥師搗藥啊,採藥啊,看看丹爐的火候……」小火說:「藥偶很溫順,一般不具有攻擊性……但,這藥偶,似乎很不一般……」
「我們遇到的藥偶,不僅可以攻擊人,而且招招要命!」說話間,那團已經成為粉末的藥偶,又重新聚攏成形,邪魅地笑着,朝他們逼近。
更多的藥偶從地底轉出,邁着像藕節的腿,一搖一晃地將墨九卿他們團團圍住。
成批的藥偶撲上來,被小火燒退,但很快,那些燒成灰的藥偶又復活過來,繼續死撲。如此,反反覆覆,小火早已堅持不住了。
「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遲早會力竭而死!」墨九卿打碎一個藥偶,側身到慕雲身旁。
慕雲點頭:「是的……可是,我們怎麼才能消滅這些藥偶呢?」
咪咕喘着氣說:「數量太多,沒法消滅啊!」
「小火妖!」咪咕問小火:「怎麼才能把這些藥偶擊退啊!」
小火精疲力竭地坐在墨九卿肩頭:「數量如此龐大的藥偶,必定是有人操控的,只要我們找到操控者,將其擊敗,就能夠消滅這些藥偶了……」
「藥偶是藥師練就……」慕雲猜測:「這些藥偶,會不會是豐清歌所為?」
墨九卿說:「若真是豐清歌所為,那他怎麼會讓藥偶攻擊我們!?」
其實,說這話時,墨九卿底氣不是很足。她相信豐清歌不會加害她和慕雲,前提是那人是真正的豐清歌。
即便,她相信錯了,若真是豐清歌,她又能怎樣?真要殺了他?那是不可能的,她墨九卿從不會把劍指向自己的朋友。
「豐清歌!」墨九卿朝四周的黑暗大喊。
「我是青鸞!豐清歌!」她繼續喊着:「你在哪?」
「我答應你幫你解封,你為何不相信?還獨自一人跑到這裏……你知不知道大伙兒有多擔心你!」
山體之間,除了回應,詭異迴蕩,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墨九卿誓不罷休:「豐清歌!我知道是你!快點出來!」
「我命令你,馬上出來!」
墨九卿的話,帶着不可違抗的威嚴。
說着話時,一個畫面閃過墨九卿的記憶。那不是側寫的畫面,而是她從未見過的、來自記憶深處的畫面。
似乎,在很久以前,她也用同樣的口吻,命令過同一個人。
模糊的畫面里,立於雲端之上,身穿戰衣的她,正在向一個單膝下跪的紅衣男子下達命令。
這是一個全新的畫面,墨九卿從未遇到過。她怎會穿上戰衣?難道那時在打仗?那跪服地像臣子一樣的男子,怎麼有點像豐清歌?
忽然,藥偶開始後退,隱沒於黑暗。一個熟悉的聲音飄來,讓在場的所有人激動萬分。
「青鸞……」
然而,接下來的一句,並未讓墨九卿太過高興。
豐清歌說:「青鸞……快逃!」
什麼意思?豐清歌在叫她快逃?豐清歌的聲音似是來自四面八方,盤旋在墨九卿頭頂。
他的聲音縹緲,沙啞,其間似是強忍着痛苦。
「你在哪兒?」
「快逃!」
「青鸞,快逃!」豐清歌說的話中,反覆着一句話,而這句話簡單而明了,那就是「快逃!」
他叫他們快逃!
豐清歌到底遇到了什麼?墨九卿心急如焚,恨不得掃開所以擋住去路的黑暗。
「豐清歌……你怎麼了!張朝呢?」慕雲問道。
「豐清歌!」慕雲再喚一聲,遲遲無人回應。
慕雲朝山峰奮力高喊:「豐清歌,張朝在哪?」
一個幽幽的聲音,語氣淡淡,不急不緩,卻是從他們正前方傳來
——「張朝麼?……已經死了……」
墨九卿聞聲看去,見豐清歌滿身是血地站在螢火所及的光芒下。
螢火照在豐清歌的身上,墨九卿看去,只能看到他美艷的側臉。另一側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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